“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阎家也不能确定他是景年的,所以这笔钱,当做阎家给你的补偿,你拿着钱离开吧。”
年慢慢的喉咙像被刀片卡住了,卡的她生疼,说不出话来。
“这已经是对你最好的优待了,别不识好歹继续纠缠景年,希望你能自重点,让我们大家都好做人。”
年慢慢终于发出沙哑的声音,“景年他怎么说?他也希望这样吗?”
朱秀桦愣了一下,想起阎景年不吃不喝,坚决抵抗的画面。
她的心一狠,昧着良心说,“没错,他也这么决定的,他很痛苦,你和小雅必然要有一个人离开,你离开吧,让景年好受一点。”
年慢慢疼痛到难以平静,恍惚的站起身,拿起包包,“我知道了。”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离开这里的,害怕走晚一点,眼泪会落下来。
大街上,她像一个傻瓜一样,哭的稀里哗啦的,整个心都被掏空了。
……
连续过一天一夜。
年慢慢终于心死,打包好行李,离开护江城里的家。
她转头望着这栋别墅,这是他送给她的,也曾经许诺过,将来和她结婚,就搬来这里住。
年慢慢深吸一口气,闭了闭双眼,将过去和他的回忆,通通压缩埋葬到内心最深处。
“冰冰?”
在她走了一段路后,突然看到光着脚丫,躲躲藏藏的陈忆冰。
“忆冰?”
陈忆冰赶紧拉过她,用焦急的眼神示意她不要大声说话。
没一会,左黎川的车徐徐开了出来。
陈忆冰拉着年慢慢追了出去,“小三儿,我很担心,我想跟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