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的抹去她的眼泪,大手紧紧抓着她冰冷的手,低哑着,“别怕,没人会伤害我们的孩子。”
“景年。”
阎老太太急的不行,“医生说要打针预防,万一狂犬症出来,会危急性命的,你赶快做决定啊。”
“……。”
这种决定很难选择,孩子是他的,年慢慢是他最爱的女人,他怎么舍得失去他们?
他惨痛的眸子盯着昏迷不醒的她,整个心脏都拧成一块了,张了张薄唇,低哑着,“丫头,我没的选择了,只能……。”
“别伤害我的孩子,别伤害他。”
阎景年闭了闭眸子,紧蹙着眉头,“等她烧退了再说。”
“等不了了。”
“医生说这很有可能是狂犬病发作的前奏,必须赶紧处理治疗。”
阎景年暗暗的捏紧拳头,他无法说出打掉孩子,之前因为要打掉她肚子的孩子,已经犯下一个大错了。
“阎爷。”
这时,站在一旁的管毅默默的上前几步,有些欲言又止的说,“我老家有祖传的秘籍,专门治疗被狗咬的,不用打针,用草药敷伤口,再配合药酒喝就能痊愈。”
“祖传,这种事情听着不科学,能行吗?”
阎老太太插嘴说,“不能太相信科学的,有的时候这些祖传秘籍偏方,偏偏就是管用。”
一直没开口的阎景年,终于说,“你联系一下,请那个医生过来看看。”
“好。”
阎景年打横抱起还在昏迷的年慢慢,“先回家。”
不管如何,只有一线生机,再加上不伤害她和孩子的办法,他都要一试。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