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桦拿着一个小瓶子,愤怒到手足无措的,“年慢慢,她!她给我下药!”
阎老太太脸色发白,夺过她手里的小瓶子,“她真的给你下药了?”
“不是这是什么?难怪我的病一直不见好转。”
“年慢慢呢?”
朱秀桦愤愤的冲了出来,来到院子前面,当她看到年慢慢正陪着年栖栖,气便不打一处来。
“什么破花。”
朱秀桦冲了上前,一把夺过年栖栖手里的鲜花,气愤的摔到地下,不断用脚去踩踏。
“我的花,阿宸哥哥送给我的花,呜呜……。”
年栖栖看着地下已经被踩烂的花,崩溃的大哭起来。
“伯母。”年慢慢推开情绪激动的她,面色有点生气着,“就算伯母对栖栖意见再大,她也只是一个病人,没必要这样过分。”
“我过分?咳咳。”
朱秀桦剧咳几声,红着双眼指着她问,“年慢慢,我有你过分吗?呵,难怪你这几天这么好心,天天伺候我喝药,感情你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啊?”
“你什么意思?伯母你说话过分了。”
“我过分什么了?”
朱秀桦气呼呼的扬起手里的小瓶子,气急败坏着,“好啊你年慢慢,你给我的药里放这种东西,怪不得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年慢慢怔怔的看着她手中的小瓶子,一脸的茫然,“我没有啊,这是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给你下药呢?”
“你还狡辩。”
朱秀桦愤怒的把整个小瓶子摔了出去,情绪失控的推了她一把,“你滚,年慢慢,你的心可真黑啊,这么快就巴不得我死去,你好顺利嫁给景年是不是?”
“我……。”
这种被冤枉,被肯定是凶手的感受,让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