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景年压抑着怒火,声音低哑的可怕,“奶奶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要伤害她?”
“呜唔。”
乔温雅睁着一双绝望可怜的眼睛,仿佛在对他抗议自己的无辜。
“景年。”
年慢慢见她整张脸白的像纸,生怕会弄出人命,用手去抓他的手,“先放手。”
他的手指渐渐松开了,可眸子仍然带着深深的恨意。
“咳咳。”
乔温雅剧咳了几声,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的空气。
等差不多了,她回过神,狼狈的抓紧他的手臂,流泪满面的说,“景年,你相信我,我没有,是她,是慢慢她把药放进我口袋里,我没有做出这种事。”
年慢慢听了她这话,双唇一阵煞白,没想到她如此不要脸,说出陷害自己的话来。
“乔温雅,你还要狡辩,药是你拿的,要不是我们撞到,怕是也不知道你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到如今你还要冤枉无辜吗?”
乔温雅拼命的摇着头,如掉进深海里拼命的挣扎着,“景年你信我,我没有,奶奶对我那么好,我没道理去伤害她……。”
“啊……。”
阎景年抬起手甩开她,俊脸冷酷到让人难以靠近。
“不需要再解释,药是在你身上找到的。”
“我……。”
乔温雅慌乱中,扑向阎老太太,痛哭流涕的说,“奶奶奶奶,你相信我,我真的没害你,我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些药,我口袋里的药是刚刚年慢慢放进去的。”
“奶奶你相信我,我没道理害你啊。”
“你走开!”
阎老太太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