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凝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对,她就是这样想的,</P>
若没有猜错的话,江...神医看到的那些外邦人就是故意在他面前演戏的,</P>
她愤怒不安也是为了引江神医去问她,</P>
只是江神医为了不给她增加负担,始终没有问出口。”</P>
“可这种事,她自我坦白不是也有效吗?”谢拾不懂,当时江神医爱惨了梦清芷,</P>
就算他最后问了,也只是证实自己的猜测,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啊。</P>
“还是那句话,我以为你懂我,到最后是我不懂你的戏码,</P>
说到底是梦清芷太自负,把自己想的太重要,</P>
不过是一个善棋的人输不起罢了。”李月凝叹气,还有就是她自己在对待这份感情的不纯粹,她心虚。</P>
羽涅和南风静静听着,似懂非懂,上下联系又觉得自己懂了,羽涅刚想问,李月凝便问:“木棉身边有个叫白芷的丫头是什么时候来的?”</P>
羽涅看看南风,后者想了想,“大约是5年前,木棉夫人去给老谷主上坟的时候,带回来的,说是合眼缘就留在身边伺候了。”</P>
“她这么特别,你们怎么对她这样陌生?”</P>
羽涅,“郎君醒来后便搬来了香榭,从前的院子留给了木棉夫人,</P>
两地相隔甚远,我们平日都在郎君身边,所以不甚了解那个叫白芷的。”</P>
听罢,李月凝便明白在他们这里是了解不到白芷的情况了。</P>
“刚刚我们说的事,你们就烂在肚子里,别在外传了。”</P>
羽涅和南风点头。</P>
李月凝抿了口茶,似是聊家常般问:“老谷主是怎么去的?”</P>
羽涅,“说来也奇怪,老谷主身子骨一向康健,没病没灾的,</P>
有一日郎君去请安,就见老谷主走了,倒是给郎君留了一封手书,具体内容我们不知道,</P>
在那之后,郎君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日闭关研习医术。”</P>
“发生了梦清芷的事,竟然没有影响老谷主和江神医的关系?”李月凝诧异。</P>
“郎君醒后,对老谷主代他写休书一事确是怨怼过他,</P>
但老谷主对郎君的恩情大过天,</P>
日子久了,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P>
对木棉夫人的存在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P>
木棉夫人也可怜,除了顶着一个谷主夫人的头衔,</P>
什么也没有,郎君心里一直想着梦夫人,</P>
偶尔见到也是木棉夫人主动,郎君都是爱答不理。</P>
就是有件事很奇怪,</P>
郎君有次见到木棉夫人身边的白芷,</P>
郎君盯着看了许久,</P>
木棉夫人心胸宽阔,当晚就把人送来了香榭,</P>
后来我们去查了她的身世,</P>
只查到她是个孤女,自小跟爷爷学过医术,</P>
她学医天赋不错,郎君爱才,带了几次,</P>
有一天便又还给了木棉夫人,</P>
这件事我与南风想了许久都没有想通。”</P>
李月凝和谢拾对视一眼,李月凝摩挲了下脸颊,谢拾为不可察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