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的老梁下楼,加入到老头们的聊天中,易啟不着痕迹地退了出来,容若一个人在楼上,他不是很放心。
易啟十七岁去京城闯荡,回来得少,又没成家,他的房间自然还留着年少时的模样。窗口正对着阳江,木质的窗框虽没漆面,却光滑异常,大抵是多年风吹雨淋的结果。淡粉色的窗帘让易啟皱起了眉,他记得他房里不曾出现过如此…嗯…柔软的颜色。
容若坐在窗下书桌前,台灯暖黄色的光给她的侧颜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时隐时现的梨涡,
“在看什么,这么开心。”易啟走进屋,
“聊完了?”容若回头看向来人,一直留着的胡子今天早上剃得干干净净,这会生出些青黑的点。
“嗯,老梁下去了,他们还在喝,你在看什么。”易啟一手搭着椅背,一手撑在桌面上,把容若圈在了里面。
“书架上找到的相册,你小时候好可爱。”桌上摊开的相册,装相片的塑料薄薄有些泛黄,相片的角色里有些黑点,正中是一个大眼睛光屁股的宝宝,笑得天真无邪,她家男神仙从小就笑得这么好看又温暖。肉肉的一团在毛茸茸的毯子上,容若好想试试那肉嘟嘟的小屁股的手感,一定软糯弹手。
“原来,你喜欢看我**,也不是不可以,我得先去洗洗。”刚陪老头们喝了几杯,三分醉意,七分胆生,温热的唇落在了容若的唇上,调笑的人儿瞪大了眼。男人弯了胳膊,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了唇上吮吸啃咬,容若只觉得后背的麻意顺着尾脊尾一路攀爬到头顶。
“咳!咳!我说你俩要亲热也关个门好不好,这儿还有个少年呢。”易然端着水果盘站在门口。
易啟大手一捞,把满脸绯红的容若按进怀里,只是这一人站着一人坐的姿势,刚刚让他流连忘返的那瓣柔软贴在了他的腹肌上,小腹一阵缩紧。
“然然,进别人房间要敲门。”
易燃举了两下手里的木盘,“我没手!”她兀自走进屋里,把水果放在了书桌上,想从缝里看下她的亲亲嫂子,她哥却捂得更严实了。
“至于吗,哥,我又不是个男的。”
“至于。”
“切…”被拒绝的易然没有离开的打算,“嫂子,我还打算明天带你去参加我们这儿的瑶族婚礼呢,我哥都不给我看你,你管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