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玉，闭嘴。”秦偃月呵斥道，“我跟秦大人说话，有什么事？区区一个小妾，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闵玉恨得咬牙切齿。

她用通红的双眼盯着秦偃月，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

“偃月，够了。”秦毅呵斥道，“的任性妄为毁了碧儿的一生，不但不悔改，反而摆出死不认错的态度，凤溪如果有在天之灵，肯定会”

“秦大人。”秦偃月听着他搬出母亲，提高声音，声音微微颤抖，“我母亲如果有在天之灵，一定不会怪我。”

“母亲已经死了，被的小妾害得死不瞑目。如果她在天有灵，一定会痛恨自己眼瞎嫁给了。我不知道到底哪里来的脸以母亲的名义教训我，就当我求，求以后不要再提及母亲的名字，我觉得无比恶心。”

秦毅的脸气得由青转红，他看着秦偃月的样子，心底涌起的那股火气无论如何也降不下去。

偏偏，他又说不出什么来。

那股火气充斥着，他高高举起手。

“秦大人又想打我？”秦偃月抬眼直视着他，“呵，从母亲死后，因为偏听偏信打了我几次，可还记得？”

“如果不记得了，我可以一一说给听。每一次都是听信了别人的话，求证都懒得去求，直接对我动粗。”她心情有些激动，语速快了不少，“这些年，我为秦雪月背锅的时候，闵玉随便扯个借口打我的时候，甚至，秦碧月他们撒谎诬陷我的时候，都会高高举起的手，再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在眼里，先入为主地认为是我的错误，连最起码的求证都没有，就给我按一个罪犯的帽子。是啊，没人疼，没人爱，我又弱，又蠢，不打我打谁？谁让我娘死得早，没人给我撑腰呢？”

秦毅听着她的话，表情无比僵硬，他的手慢慢放下来。

秦偃月继续用颤抖的声音冷笑着，“在我的印象，从来没有打过闵玉的孩子，就算他们犯了错，也只是口头训诫。这是为什么呢？不过因为有人护着，拦着，不敢而已。所能欺负的，只有我这个娘死得早，无人疼爱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