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偃月的誓言相当毒,相对来说,她发的誓根本无足轻重。
但,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么,这种誓言都不敢吗?”秦偃月冷笑道,继续激她,“不是笃定戒指是我偷的?还是说,觉得自己会输?既然连这种誓言都不敢发,又如何笃定是我偷的戒指?这不是相互矛盾吗?”
“长希公主,如果不敢发誓,我也不勉强,但请不要再说确信戒指是我偷的那种话。”
“呸,我有什么不敢的?”长希公主被激怒了。
戒指丢失,秦偃月绝对脱不了干系。
那戒指多半已经找不到了,到时候只要将罪名按到秦偃月头上,她不认罪也得认罪。
“发誓就发誓。”长希公主举起手,“我确信是偷的,若不是,我就绕着皇城跪着学狗叫爬一圈。”
秦偃月垂下眸子。
这长希公主三言两语被激怒成这样,实在是个胸不大,脑子也没有的人。
她的眸子似有若无地向外瞥去。
“父皇,皇叔,请您二位为我们做个见证。”秦偃月闻着由远及近的味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诚恳地说。
皇帝见她用断子绝孙来发誓,相当不悦。
他哼了一声,算作同意。
宜阳王饶有兴趣。
他很想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秦偃月逼迫长希公主发誓做什么。
更想知道,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下,她又该如何破局。
“我可以作证。”宜阳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