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顾司慕的院长,立刻躬了躬身,让到一边。
随着院长和专家们的让开,病床上那张失去血色的脸,渐渐地露了出来。
轰一声!
顾司慕感觉到自己的心猛地揪痛了一下,控制不住地伸手捂住了胸口。
痛,彻骨般的疼痛!
连着呼吸都窒住了。
江帆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了总裁。
顾司慕慢慢地走到病床前,顾丹丹哭兮兮地抬起头来,看着大侄子,如同看到了支柱一般,对着大侄子大哭道:“大侄子,你终
于回来了,小果差点,差点就……”
那个字,她突然不敢说出来了。
因为她看到大侄子那阴沉得吓人的脸,还透着前所未有的苍白感,浑身的气压都全部释放出来一般,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大
家都忍不住颤了颤了。
“到底怎么回事?”顾司慕低沉吓人的声音,像是从喉中溢出一般,透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是……是……”顾丹丹不敢说,她怎么能说是自己的母亲下令打小果的。
“说!”顾司慕发怒,俊美的脸庞上青筋暴现。
顾丹丹被吓坏,几乎是本能地开口:“是嫂嫂和妈妈让保镖打小果的。”
“好!”顾司慕极冷的一个字,透露出他强忍着的暴戾。
一旁的白父,听到这里,立刻火冒了,冲过来,问顾丹丹:“为什么,为什么她们要打小果?”
要说顾夫人打白小果,他相信。
但顾奶奶向来最喜欢小果,怎么可能打小果。
“这件事太复杂!”顾丹丹早就被吓得六神无主了,一会儿看看可怕的大侄子,又看看白父,说道:“他们冤枉说小果害死了童童
的狗,害得童童发烧!”
“童童是谁?”顾司慕怒问。
“是毕雪歌的儿子。”顾丹丹说道。
顾司慕没有再问,强行压下所有的怒气,再次看向病床上趴躺着的小女人。
她的脸侧趴着,另一边脸颊被压得扁扁的,双眼紧闭。
他伸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
还有温度!
握住她输着血的手,冰冰凉凉的,吓得他猛地松开。
视线再次落在她的手上,确定她还活着,他才再次伸手,去握住她冰凉的手。
这次,他没有再松开,紧紧地握住。
不知过了多久,被黑暗压迫太久的小果,终于得到解放,缓缓地睁开眼来。
病房的光亮一下子就进入眼中,在这片光亮中,一个俊美绝伦,属于男人的脸,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她看到他,扬唇一笑。
“司慕哥哥!”她最喜欢这种一睁眼,就能看到他的感觉。
他就是自己全世界里最美好的存在,只要看到他,所有的疼痛,所有的害怕,所有的绝望全都不见了。
眼前一片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