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景洲挑眉,“可是我记得那天晚上还没到第三次你就体力不支差点晕过去……还是我抱着你去的浴……”
“你……你……”
男人暧昧的低语成功让聿琯琯恼羞成怒,她红着脸嗔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权景洲失笑,抱着她大踏步的走进帝国酒店。
两人没发现的是,在他们下车之后,就有两道惊讶的视线一直落在他们身后。
“喂喂……我没看错吧。”
优雅贵公子模样的男人难以置信的戳着身边人的胳膊,“刚刚权景洲怀里抱着的……是……是……”
他似乎很难相信,不敢把那两个字说出口。
“嗯。你没看错。是个女人。”
他身边的斯文男人倒是很淡定,“不是定时炸弹。”
“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
贵公子很机智的做了决定。
“嗯。”
俊秀男人点点头,两人走向路边停着的迈巴赫,驱车离开。
权景洲抱着聿琯琯一路搭乘直达电梯来到顶楼的豪华办公室。
这才意犹未尽的把人放在沙发上。
“坐,想喝什么?咖啡?”
“不用了。”
聿琯琯哪有心情喝咖啡,她在沙发上换了个正襟危坐的姿势,缴着手指说道,“权先生……”
“权先生?”
男人修长的眉头因为她语气中的生疏而轻轻拧起,“难道不是老公吗?”
“老、老公?”
聿琯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但想到自己做过的事,又不免有些心虚。,“你……你应该知道领证的事是我迫不得已。”她结结巴巴的开口。
“嗯。我知道。我还知道你为了领证还到处跟人说我死了。”
聿琯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