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琯琯吞着口水,“我、我可以解释…”
“解释?不需要……”
权景洲慢慢将身体压过去,直到两人胸口相贴,这才漫不经心的开口,“我不在乎……”
不在乎你靠我这么近?
聿琯琯扭了扭,不让男人的手指继续作乱。
“琯琯……”权景洲贴着她,手指顺着锁骨缓缓向下,声音低沉而暗哑,“我的目的,只有你一个。”
清冷的声音透着势在必得的霸气,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更是铺天盖地。
“不,不是……”
聿琯琯欲哭无泪,“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只是想领个证打脸季明轩而已,没想着正主会找上门来啊。
“不是?”
权景洲微微拧眉,“什么不是?”
聿琯琯不知如何解释她和季家那堆烂摊子,只好干巴巴的开口,“就是……”
“难道我不是你最爱的男人?”
嘎?
聿琯琯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权景洲,“你是我最爱的男人?”
怎么她不知道?
“嗯。”
也许是小女人呆萌的模样太可爱,权景洲微笑更深,亲了亲她的腮帮,继续慢条斯理的说道,“跟我领证,难道不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念想?”
这几句话有点耳熟。
还未等聿琯琯想起来,就见男人优雅的掏出一支录音笔。
放在桌上,按下播放键。
刹那间,小女人深情凝噎的声音传遍整个房间。
“权景洲,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为了他,我愿意一辈子守寡……”
这、这不是她说过的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