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权景洲微微压下俊脸,故意用下巴上的胡渣去蹭她白嫩的肌肤,“权太太你是在暗示我老了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锁骨,带着令人心悸的性感意味。
那呼吸暧昧璇旎,挠的她很痒。
聿琯琯忍不住笑出声,躲着他的下巴,“好痒啊!”
这笑声夹杂着清晨的阳光,虽然有些沙沙的,却也清脆动听。
权景洲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闻着她肌肤里散发出来的清香,心头柔软又满足。
“哪里痒?”
修长的手指摸着她的小脸,继续往里侧深入,薄唇贴着她的嘴唇呢喃,“这里?还是这里?”
聿琯琯觉得自己发烧的时候脸都没有这么烫过,忍不住嘟起嘴吧,“都不是。不准胡思乱想。”
“真的吗?”
权景洲看着她娇媚的笑颜,白皙的肌肤上泛着红润的娇羞,星眸如月牙般弯起,笑颜如花,撩人心弦。
他低头吻住她,“真的不痒?”
“不痒!”聿琯琯将那双作乱的大手拉出来,将自己的手放上去,细细的手指穿过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声音娇软,“你别闹了。”
“好,不闹!”
权景洲任由她把他的手当成玩具来摆弄,微微眯眸,温淡的笑,“不过你要叫老公。”
“叫老公也不是不可以!”聿琯琯抬着白嫩的胳膊圈住他的脖子,眉目狡黠活泼,“我已经完全康复了,所以等下不去医院。”
她今天还要拍广告呢,可不能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