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放开我。”
聿琯琯觉得胳膊都要被拽下来了,她忍着剧痛,拼命的踢打着。
“别动!琯琯,我一向觉得对女人不能太暴力,更何况你是我看上的女人……只要你乖乖听话,做我的女人,我可以考虑下半辈子温柔的对待你。”
季明轩阴测测的警告着。
“谁稀罕你的温柔。滚开。”
聿琯琯用尽全力,想要摆脱他的钳制,但身体却渐渐的软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
她眸底闪过一抹惊慌,蓦地想起了什么,紧紧屏住呼吸。
房间里的香气有些奇怪,应该是迷药之类的。
可惜,发现的太晚了。
聿琯琯狠狠咬住舌尖,用疼痛来维持着清醒。
季明轩挑眉,“居然被你发现了?你果然比我想象中的聪明,琯琯……我越来越后悔跟你取消婚约了,不如我们当一切都没发生过,重新在一起?”
“我看你真是病的不轻。”
聿琯琯抬头瞅着他,声音很平稳,不是威胁,只是在陈述事实,“我是权景洲的女人,你敢伤我一根毫毛,他都不会放过你。”
“是吗?那你让她来救你啊。”
季明轩听着,得意的哈哈大笑,“但是很可惜,权景洲根本不可能找到这里来。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把你关在这里,直到你怀上孩子为止。”
说完,他猛地抬手,抓过聿琯琯的衣领,狠狠撕开。
“滚……你放开我。”
聿琯琯拼命挣扎着,眼底却是升起毫不掩饰的恐惧。
权景洲,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