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色一沉,拉起她的手放到水管下面冲洗。
“怎么这么不小心,要不要看医生?”
“没事。”
聿琯琯手指被他握在手里,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看着他专注而心疼的眉眼,脸上发烫。
冲了一会,权景洲松开她的手,仔细的低头观察着。
聿琯琯觉得被他盯住的地方,即使冲了凉水也散发着灼热的温度,有些不自在的想抽回手,“已经不疼了,擦点药膏就好了。”
权景洲将她按在椅子上,语气带着严肃,“坐着别动。”
随即转身去拿了个药箱回来,从里面找出药膏,细细的涂抹在她的指尖。
“我自己来吧。”聿琯琯忍不住说道。
权景洲皱眉,“乖乖的别动。”
等他动作优雅的涂完药膏,聿琯琯的手才被松开。
权景洲将药箱收起来,说道,“行了,你别动了,剩下的我来。”
说完,转身进了厨房,将她做好的饭菜端出来摆上。
又顺手给她盛好乳鸽汤,将筷子递给她,“好了,吃吧。”
“哦。”
聿琯琯吹了吹还没干的药膏,然后才拿起勺子小口小口的喝汤。
她厨艺很好,又是第一次下厨,所以权景洲很给面子的全都吃光了。
收拾碗筷的工作自然也是他来做。
聿琯琯托着腮,笑眯眯的看他,两人默契十足。
收拾好一切,权景洲将洗好的草莓端出来。
聿琯琯刚要吃,被权景洲一把抱住,“还疼吗?”
“不疼了。”
权景洲点点头,却没放开她,而是将她放在了餐桌上。
聿琯琯两脚悬空,被他撑着腰拢在怀里,不明所以,“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