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高了嗓门喊道,“哎呀,琯琯,我知道你对我和你爸爸有怨气,可是跟你脱离关系也不是阿姨我能决定的,要不你跟男人在外面乱搞……”
姚芳琴猛地捂住嘴,好像说错话一样,继续说道,“我们聿家是名门正派,怎么有你这么不检点的女儿呢。”
“聿太太,你说什么?”
旁边的黄太太听了,立刻指着聿琯琯大呼小叫起来,“她不是这里的员工?”
“我呸!就凭她也配进入这么高档的店铺?”姚芳琴狠狠地唾了口唾沫,“她早就被我们聿家赶出家门了,没爹疼没娘养的杂种,不是陪野男人睡觉,哪来的钱买衣服……”
楼满月皱眉,“琯琯,他在说谁?”
野男人,是指权景洲?
这婆娘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你又是哪里来的小贱人?”姚芳琴见聿琯琯不说话,还以为她害怕季家的权势,说的更加嚣张了,“我教训不要脸的烂货,关你什么事?我看你跟聿琯琯是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话还没说完,只见聿琯琯横跨一步。
抓起桌上给贵宾客户准备的热咖啡,朝着姚芳琴的脸上泼过去。
“啊……”
姚芳琴立刻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捂着脸后退几步。
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觉得自己的脸皮都要被烫熟了。
“你这个贱人,想烫死我么。”她气急败坏的扯过桌上的纸巾,擦拭着脸上滚烫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