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景洲……”
清澈的眸子,浮现出苦涩的湿润。
颤抖的指尖抚上他立体的五官,她哽咽开口,“你快点醒来吧,不要让我担心。”
“琯琯,好了吗?”
楼满月在外面敲敲房门,“琴姨他们马上就回来了,你帮权景洲穿好衣服。“
“恩,马上。”聿琯琯擦干眼泪,拿过一套干净的病号服,小心翼翼的给他换上,生怕触碰到他的伤口。
换好之后,她忍不住弯腰。
一个轻吻落在他的唇角,“权景洲,我等你醒来。”
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这句话之后,她把水倒掉,毛巾晾好,这才打开房门,“好了。”
看着她红润的眼眶,楼满月抿抿嘴,开口安慰她。
“琯琯,他会醒的。”
“我知道。”
聿琯琯点点头。
权宁儿果然很快就跟权雅琴回来了,她这样的心思,就连楼满月都忍不住想要吐槽了,“宁儿怎么回事啊,难道她不知道男女有别吗?居然就这样赖在病房里。”
关键是权宁儿给出的理由还无比正当。
仗着权雅琴太溺爱她,动不动的就拿担心权景洲来说事儿。
权雅琴当然是什么都依着她了。
所以,权宁儿进出病房,反而像是自己家一样随便。
聿琯琯何尝不知道,但她也没办法明说,毕竟权雅琴还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