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景洲站在甲板SH风吹起他昂贵的长风衣,鼓鼓作响。
男人抿紧唇线,紧紧攥着她的手腕,眼神压抑而淡漠。
“权景洲……”
聿琯琯张了张唇,低声开口,“你弄疼我了。”
权景洲猛地回过神来,手上的力道一下子松懈下去,却没有松开。
“你怎么知道我在海上的?”聿琯琯问他。
权景洲捏着眉心,“爷爷把你带走我就知道了。”
“哦。”聿琯琯点点头,难怪他来的这么快。
粗粝的手指摸着她的脸蛋,权景洲抱着她,“吓坏了吧,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权景洲……”
聿琯琯直直的看着他,“你爷爷说你继续跟我在一起就会一无所有,甚至可能会丢掉性命,是吗?”
“没有的事。”
“你爸爸也是这样死的吗?还有楼满月说的,你母亲的事,你爷爷不肯接受她,所以被关进精神病院自杀,如果你继续固执下去,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在船上,慕宗平跟她说了很多。
总结下来就是她的存在只会拖累权景洲,她所谓的爱情,除了危险什么用也没有。
聿琯琯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但现在看权景洲的神色,她突然觉得他心里也是有恐惧的。
那些暗中安插在别墅的雇佣兵就说明,权景洲也没有把握能对抗慕宗平。
这次他救了她,下次呢?
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
“不是!给我时间,我会解决。”权景洲宽大的手掌紧紧扣住她的手指,就像是害怕一个松懈,她就会离开一样。
聿琯琯看着不远处的海面,轻声道,“你今天救了我,那明天呢?后天呢……”
权景洲没说话,抓着她手腕的掌心不断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