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赶回凤别墅,权景洲脚步不停。
聿琯琯站在客厅,不停的来回踱步,时不时的看着腕表,脸上带着关切。
“在想什么?”权景洲走过去抱住她。
聿琯琯惊讶的转过头,“你回来了?”
“嗯。”
权景洲把头深深埋进她的肩膀,嗅着她好闻的气息。
“你爷爷还好吗?”
“他没事。”
权景洲抬手,搂过她纤细的腰肢,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
“权景洲……”
他手臂抱得太紧的,像是要嵌进骨头里一样,让聿琯琯有种特殊的感觉。
“你怎么了?”她微微挣扎,却被男人抱的更紧。
男人的双手环着他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沉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畔,“别动,让我抱一下。”
聿琯琯伸出手抚着他精美的侧脸,担心的问道,“你爷爷病得很严重?”
“没有。”
她咬住嘴唇,若有所思,“那你……”
为什么看起来心情很沉重的样子?
“没什么。”权景洲埋首在她的发间,声音是罕见的低沉,“只是想起很多过去的事。”
聿琯琯顿住,垂下眸子看着他精致的眉宇。
在游艇上,权景洲说过他父亲和母亲是因为他爷爷才死的。
他,是不是在压抑着什么?
“我们这样……”
“什么都不用想,待在我身边就好。”
权景洲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些,紧紧贴着她,好像在汲取她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