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权景洲看到了,才觉得疼。
“不小心?”权景洲眉宇间染上一层薄怒,“不小心会烫成这样?”
狭长的眸子,寒光凌厉,很快就想到了罪魁祸首。
楼满月立刻说道,“你还问?肯是权宁儿搞的鬼!她故意使唤琯琯给她做饭,还把滚烫的饭菜浇到她身上。”
权景洲转头,看向权宁儿。
眸底沁出逼仄的寒意。
“我、我没有!”
权宁儿对上他寒光凛然的眸子,强烈的危机感让她慌不择言,“我没有,楼满月,你少血口喷人。”
楼满月大声道,“我血口喷人?难道你没做过吗?餐厅里的人都是证人,你打碎花瓶又推翻餐桌,三番两次的找琯琯麻烦,你以为所有人都是瞎的吗?”
听到打碎花瓶的时候,权景洲眼里已经寒冷似冰。
越往下听,他身上迸射出来的冷凝就越明显。
“是吗?”他看着权宁儿,轻轻的开口。
“不、不是!”
权宁儿后背蹿上恐惧,她攥了攥手心,觉得这样的权景洲让她惧怕。
“我没有做过!”她拼命的摇头,“你相信我,我没做过!”
话还未说完,手腕就被人重重的捏了起来。
她甚至能听到骨头被震碎的声音。
抬眸,就是权景洲那双冷到极致的凤眸。
“你、你想干什么?”
权宁儿只觉得被他抓住的手腕像是要被捏碎一样,恐惧的窒息仿佛要将她吞噬。
权景洲依然高贵优雅,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后背发凉。
“你烫她一根手指,我毁你一条胳膊,很公平。”
他不动声色的收紧手指,寂静的客厅传来骨头错位的声音。
“你、你疯了!”
权宁儿挣扎着,想要挣脱他孔武有力的手掌。
权景洲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要彻底站在权老爷子的对立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