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景洲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好闻的气息扑面而来,“最近爷爷身体不好……”
所以收拾权宁儿的事要放一放。
聿琯琯反手抱住他,“我懂得。”
她也不希望这对爷孙的关系越高越僵。
权景洲眼底沁出疼惜,“委屈你了。”
“我没事啊,又没吃亏。”
好像权宁儿被整的惨一点。
想到那女人三番两次找茬却被巧妙化解,脸上露出的表情,聿琯琯心情大好,“可惜了那盘松鼠鱼。”
为了整权宁儿,她故意放了很多盐。
权景洲挑眉,“松鼠鱼?”
“是啊,特意做的呢。”聿琯琯摸摸肚子,不自觉的撅起小嘴,“好好的午餐就这样被破坏了。”
修长的大手覆上她的腰腹,“饿了?”
“嗯。”
“那你换衣服,我让张嫂再准备一份。”
“好。”
权景洲亲亲她,转身下楼。
聿琯琯把沾满酱汁的衣服脱下来,收拾好下楼。
餐厅没有人影。
楼满月的声音从厨房中传来,“哎呀,油放的太多啦,关火……快关火……”
张嫂做饭什么时候需要楼满月指导了。
聿琯琯奇怪的走过去。
厨房里站着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并非张嫂。
挺括的白衬衣挽到手肘,露出肌肉流畅的小臂,修长的手指摁着一尾鱼。
精瘦的腰身,贴身的西装裤包裹着修长的大长腿。
低垂的脖颈弧度流畅而完美。
“在干什么?张嫂呢?”
楼满月听到声音,“琯琯,你下来了啊,这次有口福了,你老公亲自下厨。”
“下厨?”
楼满月显然已经震惊过了,此刻眼里满是兴奋,“对,下厨,松鼠鱼。”
聿琯琯抿唇。
所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因她一句“想吃松鼠鱼”才特意下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