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和你之间能一样吗?我只是亲亲一点,可是你却是在咬我。”
木沉鸢愤愤的将筷子搭在了碗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可说实话,她似乎并不怎么讨厌这种举动。
“江桥,我吃饱了。”
木沉鸢用手揉着自己的脸,之后江桥也去揉了揉她的脸。
“所以,伱明天要去李家,对吗?”
几乎不需要用到什么很精钻的知识,只要喂养蛊虫就足够了。
基本上每个沧澜宗的弟子都要在一棵挂着红绸的槐树下,缔结情谊。
而这次的宴会则是只局限于更核心的人物。
现在过去跟他打招呼的话,也许打扰他到他的几率会小很多。
这个后天,对应的正是今天,而他会明白什么。
道侣之间的认定,还要经过一个小小的仪式。
木沉鸢点了点头:“确实,如果有信物在身上的话,看到信物就如同看到本人。”
江桥叹了口气,虽然总觉得有些幼稚,但他还是将双臂张开,缓缓道:“那你快下来吧,我接着你。”
他流水线的将这些蛊虫全部喂养完成之后出了房间,接下来好像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需要自己做了。
而且如此重要的订婚宴,若是缺席会让李家人起疑。
于是,他瞟了一眼木沉鸢。
最后,她装不下去了,终究是泄了气般的倒在了江桥的怀里。
“江桥你可不可以闭上眼睛不要看我。”
江桥睁开眼,仰头望着站在树干上的木沉鸢。
木沉鸢将红绸系在了其他几个红绸之间,通过红绸之间的遮挡,将她的心愿藏在里面,“你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江桥,想,说是宴会,其实就是聚起来一起干活。
“姐,他的活儿很麻烦的,这真的就全部交给我来的话,实在是有点麻烦了。”
[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别人说的我都不信,我只希望你能完完整整的回到我的身边,快回来吧,我还在等你]
还有一个红绸上这样写:
[能不能赶紧的让我的道侣成为富婆,这样我就不用努力了,上次我许愿让自己有钱已经失败了,那我这次让我的道侣有钱没错吧]
还有一红绸:日日多喜欢你一分,多入你心一寸
木沉鸢的眼睛水汪汪的,眼神中透露着些许期待,她将自己的右手抱拳放在嘴边,一副等待江桥同意的模样。
江桥发现自己今天和邓川说话的时候,邓川的说话不流畅明显减少了很多,说明这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而且李平显已经帮自己安排好了一切,就相当于在学校里请好了假。
其他的愿望太复杂,他最朴实平凡的想法就是能和木沉鸢一起平安顺遂。
江桥抬头,望着槐树上挂满了红绸。
而现在明天这一天时间里,她都见不到江桥了,只能自己一个人修炼。
连木沉鸢也没有资格来到这次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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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自己的头靠在木沉鸢的肩上,道:“道侣之间,是不是该有些信物什么的?”
“那好,我闭上眼睛。”
“我直接跳下来,然后你接住我,好么?”
木沉鸢随即下落。衣裙随风翻卷开来。
会长又转头对着司徒婉吩咐道:
江桥本打算怎样去开这个头和邓川对话,就想不到邓川看了会儿这些物品之后仰天,叹了口气,还伸了个懒腰。
江桥走过去和邓川打了个招呼,“邓师兄,我的事情已经忙完了,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做一会儿?有什么我可以帮的吗?”
后来他又想到了什么,在平安顺遂的后面又加上了好日常新。
昨天画舫有一场宴会,而今天还有一场小规模的宴会,等待着自己参加。
“江桥,我现在系好红绸了。”
“这算是一次小宴会,交流一下各自的工作好了,木沉水没来,所以他的活儿就交给白如缎负责。”
有些是伤感,还有些则表达了没有道侣时的寂寞和苦闷。
江桥还想着,有朝一日会来还愿。
江桥从树上跳下来,斜靠在树上,风呼啸而过,树叶沙沙作响,随风带起的还有树上的这些红绸。
木沉鸢这时候正在写愿望,看到江桥凑近,木沉鸢立马把红绸往反方向挪了挪。
毕竟,他得到了通知,时间也和上一轮白如练所说相契合,“后天珍宝会宴会,你来参加,你就明白了。”
“江桥,你别看我的愿望,我等会儿找一个地方就把红绸起来。你放心,我也不会看你的愿望的。
虽说去了也会有一定的风险,但剧情既然能向外扩散开来,也就是多了一个选择,走走看这条路也是好的。
这一声好,软软糯糯的,就像是听了吴侬软语一样令人浑身酥麻。
“可是我还是想让你先闭着眼睛。”
江桥轻柔地抚摸着木沉鸢的头发。
江桥朝前走了几步,找准了角度,稳稳地接住了木沉鸢。
白如练则低低答道:“你和木沉水不是挚友么,帮帮又怎么了,赶紧去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