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你喜欢那就这么办吧,不过你以后可不能再随意的出殿了,以后要多陪陪我,小调皮。”
“那你便去吧,不过在你去之前,我还是要交代你一些事情,现在秋白蕙的情况是比之前好了不少,四肢能灵活运转了,问题就是,她不一定记得你。”
后来,孙南还是疲惫地倚在一颗大红柱子上睡着了。还微微打起了盹。
“终是我害了她,为她杀个人又如何,终是我的错。”
副宗主的言语里透着些戏弄。
孙南也被开门声给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贱猫正在自己的肩上环绕着,便爱抚的摸了摸猫毛。
“大人,不,不要,我要是成了普通弟子,我就……”
副宗主说话的时候,似乎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她摆了摆手,“所以呀,孙楠你先退下吧,我现在还能好声好气跟你这么说,要是你再不听我的,再不退下的话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不知道哦。”
这是江桥第一次梦见魔宗的副宗主,他的嘴唇红中发了些紫但却不显得他整个人的脸很奇怪,反而透着一些魅惑。
“一开始倒没说什么,她给我吃了个桃子,那桃子有点酸,还说要让我代替孙南的位置,让我照顾副宗主的猫。”
魔尊的弟子一直处于这样黑暗的环境下,想来,心情未必能一直保持明媚。
魔尊好看的景致非常之少,晚上大多数时候都是掩盖在一片阴翳之下。
“嗯?这,这是真的么?”江桥对于这些事早有预料,毕竟他在门口又不是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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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南听了这话,一脸懵逼道:“大人,这是为何呀?明明是小花受了冤屈,为何要让这个小花下水的人代替我的职位呢。”
而秋父找到自己的预备方案,江桥也要想清楚,想明白。
副宗主继续接着孙南的话,微笑着说:“我明白的呀,你要是成了普通弟子,你就没办法再威胁其他的普通弟子啦。
他现在想的是,是否要将自己郑天这个马甲的身份丢弃,然后,换一个身份来存活,比如,其他下属的身份。
“人名我可以告诉你,要去寻求便去寻仇,不过,这可不拉上我,毕竟说起来这事儿也不能完全怨那个人,我若是告诉了你,自己去处理,我是不会管的。”
就在江桥临走时,宗主还是喊住了他,“等一下呀,你知不知道最近有人想找你麻烦?”
但是没想到想杀自己人刚好和自己擦肩而过。
副宗主道:“那是自然,她可是我的一次珍贵的尝试,我怎么可能放弃对她的医治。”
而猫这时却从孙南的肩膀上跳下来,爬到了江桥的附近,还亲昵地闭着小猫眼蹭了蹭江桥的大腿。
“因为啊,我不会帮你的,更多的,只是想看一场好戏,比如说呀,你要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死了,那究竟又该是一场什么样的闹剧呢,我很期待,你呢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期待?”
听了这话,木沉鸢的身子忽然剧烈颤抖起来,她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所以江桥你去了之后有没有出事啊?副宗主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好,我就等你这句话呢。”副宗主缓缓走到江桥的面前。
江桥看到了副宗主眼神中如同捕猎者一般的渴望眼神,她好像很期待自己把这个桃子给吃了,江桥便咬了一口,嘎嘣一声。
孙南的身子靠在红柱子上,胸膛一起一伏,在非常均匀地呼吸。
“害白蕙的人,名字我清楚了,那他在哪有没有画像?”
之后,江桥便听到殿内的声响,听的很仔细,也听到了殿内的谈话。
“那你知道当初为何收你来照顾小花么,其实只是因为小花当时喜欢你身上的气味,现在呢,他不喜欢了。喜欢这位叫郑天的。
“整个魔尊上下都有你的眼线,找个人难道不是易如反掌的吗?”
那女声应该就是副宗主,她正在为秋父详细的讲述当初秋白蕙所发生的一切。
猫咪点了点头。
“你到底何为要一直缠着我?”
只可惜江桥现在走不了,他的手脚都被孙楠给束缚住,想要走并没有那么容易。
“那当然是易如反掌,我都说了这件事我不想管,就是你成功了我可以请你吃庆功宴,顺便也带你的女儿一道去,他待在地牢里这么久也是时候该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
江桥立刻走了回去,重新跪在了副宗主的面前,“倘若真是如此,大人能不能帮帮我,能不能替我想办法?”
她谄媚的笑着,在秋父面前踱了一圈的步,似乎在打量着一只在闹市里待宰的牛,估量着这样的牛到底该值多少钱?
江桥想,这个副宗主一定是知道自己是郑天的,只不过她刻意要伪装的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仿佛副宗主刚才在殿内没有聊到自己一般。
“相比于照顾小花,我更愿意去干点为副宗主效劳的大事。”
“那我再告诉你吧?秋白蕙的父亲和我可是挚友,有了我,这位挚友恐怕很快就会知道他的仇家是哪位。
江桥看来,副宗主给自己安排的这处小院,没什么不好,秋白蕙的父亲现在应该是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洞府上,估计还没找到自己。
江桥有些犹豫,副宗主这是到底演得哪出,只是他尝试性的开口道:“大人,我是真的可以吃吗?”
然后江桥便被孙南牵着走入了大殿内。
秋父要找的人是谁?可不就是自己吗?
这接着,副宗主就呼唤来另外一个下属,这位下属带着江桥找到了新的住处。
江桥这次听懂了这猫所说的兽语,“舒服哦~”。
一些人的府邸为了维持花木生长,时常会贡献一些灵力给花木,让它们在这样极端的环境里面存活,抽出娇嫩的枝芽出来。
“什么事啊?”木沉鸢一脸懵懂地望着江桥,她顿了顿,将头微微抬起,帮江桥梳理着额前的碎发。
而孙南却愤然道:“呵呵呵呵呵,既然如此,那就罪加一等,我倒要看看,你等会在副宗主面前该是怎么个说法,副宗主平身最讨厌有人无缘无故碰他的猫。”
“至于画像嘛,给你便是了,不过你要自己去那些弟子簿册你自己找,我便随你一道去了。这个令牌你拿着,那里的长老自会告诉你郑天长什么样子,洞府又在哪里。”
孙南一开始还看着江桥,时刻注视着江桥的一举一动,不管江桥有什么逾矩的行为,都会被孙南所制止。
我爬上副宗主的肩膀,在他的耳边悄悄说着话,副宗主一面听着一面认同的点了点头。
江桥点了点头,回答道:“汁水饱满,非常好吃。”
副宗主一面说着,一面朝着江桥的方向飞了个桃子过去,“来,接住,把这个桃子吃了吧,我这里正好就缺你这样的人才。”
江桥那这句话之后便愣在了原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才说话的人,江桥大概是辨认出来了,毕竟原身的记忆里,秋父的形象也算是深入人心。
吱呀一声门掀开,江桥站在门外,也被这迅疾的开门声吓了一跳,他刚刚还在偷听,见人从自己面前穿过,便自由自主的。有些心虚起来。
“他现在在哪我倒是不知道,可我知道,应该会在哪里。”
“知道吗?从来没有人在我这里说考虑二字,这说明什么,说明你有想拒绝我的念头,从来没有人敢在我这里摇摆不定,你倒是第一个。”
江桥见孙南又睡着了,便悄悄凑近,你要将屋内的声音听得更加清楚。
“究竟是谁?是谁害了他?”
江桥跪在下面,感受着地砖的凉意,他在极力出演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诚意。
“哦,我差点都忘了,你呀,在魔宗闹的满城风雨,我猜测呀,你是算计的秋白蕙,对不对?
“我倒不是怪你,秋白蕙她本来就有点蠢,又这么轴,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当然可以啦,小花这么喜欢你,我又怎么忍心对付你呢?”
较少总觉得魔域的风也和沧澜宗的的风很是不同。明明都是风,可江桥却觉得魔域的风比沧澜宗的更加森冷,像是散着一点邪气。
江桥能听懂兽语,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就听不清楚,这只猫距离自己实在是太远,他听不清那些话到底是什么。
“当初我是在和你作对,俗话说正邪不两立,当初是我心高气傲,目中无人,你想要怎么对我,都可以,我的命都可以给你,可对我的女儿我只求你手下留情,你救救她。”
“……”
他的眼神要比沧澜宗宗主更加坚毅,且更加有气势。
既然暂时没找到什么办法,江桥打算找其他人聊聊对策。
而大殿之内,秋父正崩溃的跪倒在副宗主的身前,他很少放弃自己的尊严和骄傲,可面对这个叫萧凉月的女人,他却一次次节节败退。
“???阿桥,这明显就是好事啊。”木沉鸢眼中有些欣喜,“右护法说过你无论如何都会被选中的,让我不要担心,果然啊。”
“?所以你早就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