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笙心中另有打算,若是确定母亲是苏定邦的亡妻,他必定要将当年的事情深挖出来。
永绝后患!
萧夫人于他而言,虽不是生母,却胜似生母。
“二叔,您最好亲自去一趟京城,莫要惊动苏定邦。”韩江笙将事情叮嘱好韩梁,让韩梁下马车,“您去忙吧,我乏了。”
韩梁看着他唇色浅白,阖眼靠在车壁上,真是没脾气了,掀开帘子跳下马车。
下一刻,马车帘子又掀开。
白素衣进来,坐在韩江笙对面。
韩江笙看她一眼,神色淡然,拿起一旁的薄毯,盖在腿上。
白素衣紧咬着下唇,又是这样!
无论她做任何事,韩江笙表情寡淡,波澜不惊。
即便她抢走福记酒楼的生意,他不过淡淡地说一句:知道了。
全然不将她放在眼中,又如何会将她放在心上?
“阿笙,你的身体好了吗?”白素衣目光一瞬不瞬凝视着韩江笙,他精致如画的眉眼,出尘脱俗的淡然气息,无一不让她着迷,似乎如何看都看不够一般。她小心翼翼地坐在韩江笙的身边,这样的近,让她想要伸手摸一摸他的脸庞。“苏姑娘的医术很好,治好伯母脸上的伤疤,一定能治好你的身体。”
韩江笙握住她触上脸庞的手,向来温和的面容覆上一层冰霜。
白素衣丝毫不惧,反而得逞一般抿嘴一笑,任由他握着,仿佛感受不到腕间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