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苏叶一开腔,才发现喉口被堵住,她深深吸一口气,“她是我的干娘。”
“呲啦——”
苏定邦猛然站起来,椅子后移发出刺耳的声音,“嘭”地一声倒在地上。
“你……你说什么?”苏定邦太过激动声音都在发颤,双手撑在桌案上,手背上的青筋暴突,似在极力的克制着某种情绪。
“她是我干娘。”苏叶重复一遍,眼前一花,苏定邦已经不见人影。
——
萧夫人坐在马车里,隐约听见有人在喊明君。
那道低醇沙哑的声音,份外耳熟,她在脑海中听见过。
可她没有勇气让车夫停下来,甚至不敢掀起帘子,往外看一眼。
短短的路途,萧夫人倍觉煎熬。
好不容易回到府中,她疲惫地躺在阔榻上。闭上眼睛,耳边是那一声声“明君”在回响,如何也静不下心。
“栖儿,你去将针线篓子取来。”
萧夫人撑着身子坐起来,预备做鞋子。
栖儿将针线篓子取来,看萧夫人气色不太好,忙问道:“夫人,您不歇着吗?”
萧夫人摇了摇头,“我先剪鞋样。”
栖儿搬着杌子坐下,帮萧夫人一起剪鞋样。
萧夫人剪好一个鞋样,按一按太阳穴,有些心神不宁。
这时,有门仆来通报,“夫人,苏小姐的父亲找您。”
“嘶——”剪刀尖儿戳到手指头,萧夫人连忙搁下剪刀,按压着手指缓解疼痛。
她的思绪被苏定邦给占据,这人就寻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