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文茵的母亲发现有孕在身。无奈之下,找上文举人委身做小,不愿文茵一出生,便背上“野种”的骂名。
文夫人与文慧却认定是文茵母亲,勾|引文举人珠胎暗结。
文茵很不理解娘,若她被辜负不会再嫁,可也不会让负心汉好过的,一定要让众人知道缘由。
看,她的心肠是个狠的,并非娘说的温婉谦逊,读再多的书也是一样。
慧娘脸色变得很难看,低叱道:“你疯了吗?这种话能够随便乱说?败坏爹娘的名声,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文茵垂着眼帘,没有再说话。
慧娘见她老实下来,肚子里的火气总算消了一点。
她显露出傲气,语气带着施舍,“你本来就是小妇养的,能进大哥的门,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可你偏偏是个福薄的人,我让娘尽可能给你挑选一桩好亲事。”
文茵盯着被她揉搓出一个破洞的裙摆,眉心拧起来。
慧娘见文茵有表情变化,憋闷在胸口的郁气消散,起身离开屋子。
这时,掌柜拿着一封信进来,“夫人,这是驿站送来的信。”
慧娘一怔,将信接过来,认出字迹是她爹的。
一边将信拆开,一边进屋,坐在长榻上抽出信纸。
只看几行,慧娘的脸色骤然大变!
文老爷被书院给革职,不再是教书先生。已经派人进京,接她回娘家重新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