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没啥事,咱们就上张家密道溜溜弯儿,熟的和自家后院似的。张弼想要暗杀你们,满府的宾客,肯定不敢明目张胆的让十几个人招摇过市,必定走暗道。我们早就堵在密道呢,等人一进去,跟在后面找到地儿。”
密道狭窄,只能一个人过。
江泊只带着三个人杀进去,与暗卫做一样的装束打扮,坠在最后面,手里的帕子洒着毒粉,一路捂过去。到了目的地,人也死光了。
顾庭之带着苏叶离开,打了暗号,江泊从密道出来,将顾庭之给的毒粉洒在茶水里。
张炀进厢房,一眼认出他不是府里的暗卫,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人给弄死。
“哎,老子原来打算用麻绳,一个个吊在房梁上,像腊肉条一样,多壮观啊!”江泊十分遗憾,“大人不许。”这话说的有点小幽怨。
苏叶下意识问,“为啥不许?”
顾庭之漫不经心地说,“太嚣张了,我们低调一点。”
那样做的话,估摸着张弼直接被气死。
“张炀是未来驸马,他死了,长公主那边会不会是个麻烦?”江泊抓了抓大胡子,有些犯愁。
顾庭之温声道:“我与张家势如水火,今日死的张弼,张炀会借长公主的势报仇。长公主与张家结亲,张弼父子死谁,我与她都在对立面。”既然都是仇敌,便无须顾忌。
江泊见顾庭之有考虑这层,放下心来,打着哈欠,“那我先睡一觉。”
他往长榻上一倒,卷着被子呼呼大睡过去。
苏叶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连忙回房间去换衣裳。
她推开正屋的门,吓得往后一退。
房梁上挂着一排腌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