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世子体弱多病,儿臣与他……怎么可能?张炀才过世没有多久,我又如何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虽然还未过门,我却早已将自己当做他的妻子,不说给他守一辈子,也不会在他尸骨未寒时,另投他人怀抱!”
“以此事陷害我与世子的人,心肠歹毒,其心可诛!”
“父皇,请您彻查,还儿臣与世子一个公道!”
长公主连忙磕头请元靖帝做主。
太后见状,不由得看向元靖帝,“皇上,蔓儿跟在哀家身边几年,一直在国寺里清修,十分循规蹈矩,不像胡来的人。这么多年,她只看中一个张炀。俩个人感情深厚,不会轻易忘掉这一桩感情。”
太后停顿片刻,又道:“她是一个孝顺的孩子,绝对不会在哀家寿诞上,做出这种浑事来。”
元靖帝脸色阴沉,无论是被构陷,还是朱蔓与沈宴清确实在此苟且,都并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皇上,长公主与世子究竟有没有,只须派人去里面一查便知。”有人建议道。
长公主脸色微微一变,她的衣裳全都散落在地上。
而且事情太过突然,她压根不知道,构陷她的人,还有没有再做其他的文章。
她紧紧咬着下唇,不能阻拦,否则便坐实她与沈宴清不清不白!
如今知道是被陷害的,长公主心里松一口气,至少没有被人玷污。
元靖帝派人进去查。
太后派老嬷嬷一块进去。
老嬷嬷进入室内,床上一片凌乱,长公主的衣裳散乱在地,枕头上有一支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