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之,你出去。”苏叶将孙老夫人另一只手腕给割开,匕首一转,挑开她的腰带,露出里面的中衣,刀刃又挑破腰侧的带子,“江泊,我听说活剥了,是沿脊背一刀划开,将背上的皮肤分成两半,然后慢慢地将皮和肉剥离,像蝴蝶展翅一样撕下来。这个过程,需要用一天的时间?”
江泊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一股凉气从脚底板蹿上来,头皮发麻。
“你帮她把手腕扎紧,别等她流血死了,皮还没有剥完。”苏叶抽出两块帕子,扔给江泊。
江泊擦一把冷汗,蹲下来,给孙老夫人包扎。
孙老夫人看苏叶说的时候,云淡风轻,嘴角还噙着笑,仿佛说的是剥一张猪皮,不寒而栗。
“你敢!”
“嘭”地一声,苏叶将孙老夫人掀翻在地。
孙老夫人额头磕在地上,痛得头昏眼花,还没有缓过来,后背一痛,冰冷的锋刃,沿着她的颈椎部分,一刀到尾。
“住手!快住手!”孙老夫人肝胆俱裂,气急败坏,痛得她瑟瑟发抖,“我死了,你一辈子都会记不起来!”
“没所谓,那几个月和你在一起,想必也不是好事,忘了倒也好!”苏叶着手开始剥,“我剥过猪皮,手法应该还行,会很完美。”
孙老夫人痛得嘶叫,用力挣扎,头颅被江泊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由苏叶宰割。
“苏叶,你杀了我,笑笑绝不会原谅你,她会将你视若仇敌,手刃你们帮我报仇!你忍心亲手杀了她吗?”孙老夫人满头冷汗,承受着酷刑,青筋痛得突突跳动,“你生的是龙凤胎,寄养在你体内的蛊王,认你为主,可你不为我所用。好在你生的女儿,她与你一脉相承,我将蛊王养在她那里,从小养在膝下,听我差遣。我怕事迹败露,你们与我抢夺,我才让你忘了那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