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夏听见他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心口乱跳,加快脚步,可他脚长,轻轻松松,保持一样的距离。听见他的话,心口猛地一跳,停住脚步。
“除了叫洪叔背你进府,并且真诚的向你道歉,再未曾得罪过你吧?”顾思贤百思不得其解,秦初夏胆子挺大,不像是那种在陌生男人面前放不开的性子,偏偏躲着他,无视他。
心里啧一声,心眼真小。
秦初夏手指陷进肉里,刺痛让她保持神智,不被情绪左右。
她闭了闭眼,转过身来,直视顾思贤。
他面容十分俊美,神采飞扬,透着少年稚气。他拧眉,冷着脸,视线笔直望着她时的模样,秦初夏心口窒闷,透不过气来,依旧无法平静的面对他。
秦初夏用力咬一下舌,尖锐的痛楚,令她灵台愈发清明。
她挑了挑眉,语气生硬,“顾公子,何出此言?我为亡父亡母诵经超度,以表孝心,搬出去住,与你何关?”
话一出口,秦初夏心里升起浓浓的挫败。
终究,带着情绪。
顾思贤薄唇抿直了,秦初夏若是待见他,他将脑袋拧下来当蹴鞠踢!
目光落在她脸上,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懊恼,心底的不满一扫而空。
他冷嗤道:“你躲着我,我才这样想。”
秦初夏被他这不屑的语气,扎刺的神经突突抽痛,看着他扬着下巴,倨傲的睇她,心中生出一种厌烦,不知是恨自己的无用,还是为他的纠缠。
她抬手按住额角,再度抬眸,眼底一片冰冷,“你令我生厌,我不愿委屈自己与你虚与委蛇,不该避着你吗?”
秦初夏波澜不惊的眼眸,充斥着厌烦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