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夏背对着顾思贤,一道能盯穿的视线落在后背上,她觉察到了,强忍着没回头。
半碗热粥下肚,腹部酸胀坠痛感,似乎稍有缓解。
小半个馒头,只吃三分之一,便吃不下。
秦初夏准备放下馒头,突然想起昨夜那一幕,回头望向门口,顾思贤已经走了。
她微微敛目,心底气自个不争气,这般在意他的想法做什么?
秦初夏干嚼了馒头,洗干净碗,回到寮房。
“小姐,您怎么了?”秦初夏脸色苍白,长安吓一跳,“身体不舒服?今日还去上早课吗?”
秦初夏摇一摇头,“我来月事,这几天不去。”
长安连忙点头,扶住秦初夏躺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今日躺在床上休息,奴婢去给您熬姜糖水。”长安说罢,先检查月事带,没剩多少,砂糖也没了。“奴婢下一趟山。”
“好。”秦初夏快天亮时来的月事,现在疼得不是很厉害,或许是热粥起了一点作用。
长安揣上银子,急匆匆的下山。
秦初夏每一次来月事,头一日特别难熬,吃砂糖姜水会缓一点。
顾思贤从寮房出来,瞧见长安一脸焦急之色。
他瞥一眼紧闭的寮房,唤住长安。
“她怎么了?”
长安张一张嘴,这种事情不好说,可下山一趟,一来一回以她的脚程得一个多时辰,顾思贤这两日的表现,长安对他有极大的好感。
她委托道:“顾公子,小姐肚子受凉了,很难受,奴婢下山去买药,劳烦您照看一下小姐。”不等顾思贤开口,她掉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