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抬头：“皇朴信，哪里？”

“对面八号包厢。”白嬷嬷说道。

小妮看过去，刚好对上一双淡淡探究的目光，一脸的疑惑。

“是他，怎么连王爷也会来这种歌舞会么？”小妮说道，“而且他还是一个人，连无界都不在，该不会是仰慕玉姑娘的舞姿，才特意来舞会厅观看的吧？”

白嬷嬷笑道：“小姐，你的问题有点多。”

小妮一愣：“是么？”

对面的皇朴信一直都静静地看着小妮，就连人家玉姑娘上场，他也是依旧目光不变。

而台上的玉姑娘，对于今天的头号客人一号包厢的男人，可谓是也是目光不变。

小妮奇怪地看看皇朴信，用口型说道：“你看我干嘛？”

皇朴信钩唇一笑，同样用口型说道：“好看。”不过表达的只有意思。

小妮倒是没看懂，怎么一下圆一下瘪的嘴巴，而且光线也暗。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看舞会。”皇朴信说道，依旧是用口型。

“哦。”小妮愣了下，也不再看他，而是转头看台中的仙子般的女子跳舞，很好看。

皇朴信依旧是看着小妮，然后也无聊地看看各个包厢里的人，都是些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