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琛在外面抽完了一根烟,安肆便赶了过来。
“傅总,现在回西园吗?”安肆开着车,第一次有些紧张。
看后面两人样子,就像是做了一些羞羞的事情,他脑补着画面,耳根子开始泛红。
傅言琛没有开口,时嫤却也没有错过安肆闪躲的目光,调侃着:“安特助这是怎么了,耳朵怎么红了?”
安肆透过后视镜看着一身浅绿色长裙冲着他笑的女孩,唇瓣有些轻肿,嘴角的伤口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明显,清纯中透着妩媚。
“啊,没什么。”他匆忙收回了目光,有些羞耻自己内心的想法。
傅言琛抬眼,周身的气压猛然下降,眸色冰冷的望向一旁的女人。
那过于直视的眼神,时嫤也很难注意不到。
“傅先生,怎么这么看着我?”她勾着嘴角,眼睛好像天生有一股子魅惑。
傅言琛别过脸,遏制住内心的些许冲动,他一定是疯了。
片刻后,他沉着嗓子,声音冷淡低哑:“时小姐,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最好不要再让我提醒。”
“傅先生,我自然是懂的。”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娇嗔地开口,“今晚,可以去你家吗?”
傅言琛再一次看向她,眼里多了些复杂的探究。
半晌,就在时嫤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
“回西园。”
正在开车的安肆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傅总可从未带过女人去西园啊。
“回西园?”
傅言琛对着他冷眼,戾气更盛。
“安特助,你的耳朵该去医院看看了。”
西园。
安肆已经离开,时嫤跟着傅言琛朝着主院走去,夜里的西园更像是一座城堡,一旦不慎都有可能迷路。
不愧是傅氏的掌门人,时嫤想着。
主院的装修偏欧式,竟也有些亲切。
“先生,您回来了。”
门口走出来一个约莫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梳着一丝不苟的黑发,脸上带着谦恭和敬意。
“嗯。”傅言琛把外套脱下递给佣人,中年男人这才看见跟在他身后的时嫤。
眼底的诧异浮现。
“先生,这位小姐?”到底是傅宅的管家,很快便反应过来。
“给她找个房间。”
中年男人走到时嫤面前,露出标准的四十五微笑:“小姐你好,我是这里的管家,姓江。”
“江管家。”时嫤微微颔首,到没什么多余的神色。
江远的一双眼睛很快的打量过去,最后停在了她的唇边,片刻后挪开。
“来,带这位小姐去客房。”他喊来一个佣人。
时嫤这才发现,这里居然全是男人。
“小姐,这边请。”
她朝着傅言琛的位置看去,他已经转身上了二楼。
深夜,漆黑的屋子里时嫤依然睁着双眼,在所有人都睡下的时候起身开门。
不得不承认,这里确实很大,她摸着黑朝着客厅走去,回想记忆中傅子南给她看过的位置。
她接的任务,只是帮傅子南在这里取一样东西,本来确实没有接的必要。
只是,来见见她想见的人罢了。
沙发边,高脚杯碰到茶几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时小姐,这么晚了还不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