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嫤抬头,同他打着哑谜。
“傅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需要的,不过只是一个你呢。”
一个月前,她也是这么被眼前的这个男人这样的扔在了沙发上。
只不过,现在和当初,应该不是一种情绪了吧。
傅言琛站在一旁解开了自己衬衣的上纽扣,轻轻挽起一节袖口,露出精壮的小臂,举手投足间无一不透露出他的矜贵冷漠。
这样优越的男人,才足够吸引时嫤长时间的兴趣。
傅言琛侧过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时嫤。
“时小姐这话说错了,你需要的,只是男人而已。”
时嫤挑眉,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已经淤青的手腕,回答。
“如果只是男人,为什么是傅先生这样一点也不心疼女孩子的呢。”
她翘起腿,抬着头跟他对视,眼底满是戏谑。
“时嫤,你是个聪明人。”
“傅先生过奖了。”
“呵。”傅言琛轻笑,“时小姐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女伴,我希望,时小姐不要做一些让我不高兴的事情。”
时嫤把腿伸出去,细高跟蹭过他的裤腿,笑的灿烂:“什么事会让傅先生不高兴?”
傅言琛眼底一沉,突然上前伸手握住了她碰到自己的的脚腕,半蹲下凑近。
他将膝盖抵在了沙发上,分开了时嫤的双腿,两人的姿势在这房间里显得有些暧昧。
“时小姐这么聪明,自然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
时嫤看着面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卞城人们口中神一般的人物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勾起嘴角,语调轻柔。
“傅言琛,你真有趣。”
她好像毫不在意自己此刻被动的姿态,挑衅一般的说着。
“时小姐也远比我想象中有趣。”
傅言琛似乎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恼怒,只是淡淡地回答。
两人之间的气息有些暧昧,直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他松开她,离开了房间。
傅言琛去书房的时候视频会议那头已经准备好了,所有人都以为眼前这个从不会迟到的人是遇到了紧急的事情。
只有夙七知道。
是因为一个女人。
“Chill
,海上的那批货中途突然被一伙人截走了。”视频里,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用英文说着。
Chill
,傅言琛的英文名。
他皱了皱眉,没有开口。
或许,和她有关。
“不过奇怪的是,就在我们的人着急的时候,第二天货又被送回来了。”
“东西呢?”傅言琛问。
“完好无损。”
视频会议在一个小时后结束,傅言琛靠在躺椅上,心里还在想着开始的那场闹剧。
到底是截错货了还是有人蓄意而谋,他的东西就这么好动吗。
“先生,需要去查吗?”夙七站在一旁。
“不急。”
既然把东西送回来就说明不想挑明了跟他作对,那样最好不过。
否则,他解决办法还有很多。
傅言琛回到卧室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时嫤蜷缩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小小的身子窝在沙发的一觉,双手搭在耳边,手腕处的淤青有些刺眼。
本就不长的裙子被她蹭的有些往上,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之下,诱人犯罪的美好。
傅言琛眯了眯眼,随手将床边的毯子扔在了她的身上。
“傅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懂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