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吊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陆小西觉得身子发热，口干舌燥，脖子上的领带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他想起身，可是身上温润的感觉又让他迷恋。

猛然恢复了意识，他知道郑彤躺在他的怀里，两人挤在布艺沙发上。

“对不起，我喝多了，有点儿失态。”陆小西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

“别说话，就让我躺一会儿，我好累。”郑彤的声音很小，呓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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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能这样，再下去连朋友都做不成了。”陆小西内心挣扎着说道。

郑彤伸出手指按在陆小西的唇上说道：“有时候人就是虚伪的，比如当初我就喜欢你，可是周雨穷追猛打时，我又身不由主，我是心里接受了你，身子接受了他。”

陆小西动了一下，郑彤按住他的肩膀说道：“你说人是不是有两面性？我觉得自己像戴着面具生活，在人前要装作淑女一样，在孩子面前还要扮演一个合格的妈妈，只有夜晚才释放了自己，准确地说是释放了灵魂。”

“我们坐起来吧，我陪你说会儿话，我们也清醒一下，喝酒就是误事，都说酒乱人心，别怪我把责任推到酒身上。”

“你不用说的这么委婉，其实责任在我，好长时间我就想接近你，不是要破坏你的婚姻那种。”郑彤说话的气息吹着陆小西的耳朵，痒痒地。

“这么说你是预谋？世界上两种东西不可试探。直视太阳会伤了眼睛，直视人性会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