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霞、杨氏以及张财主见状,身体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
等张宇轩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完整个事情经过后,韩墨言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漫不经心地擦了擦手指上的扳指,然后对着县令淡淡地说了一句:
“接下来就交给你处理了,本宫到后面稍作歇息,记得把本宫的贵客一起带来。”
说罢,她便站起身来,施施然地走到后面去了。
县令见韩墨言离开,立马又变得神气活现起来。他用力一拍惊堂木,大声宣判道:
“本县宣判,张狗屎一家诬陷张彩香,念在他们是初犯,每人杖责二十大板,并赔付张彩香十两银子!”
韩墨言一走,县令仿佛重新找回了自信,说话的声音也响亮了许多。
杨氏母女三人之前已经挨过板子,如果再受刑的话,恐怕连小命都保不住了。于是她们纷纷表示愿意出钱了事,每人出十两银子。再加上需要赔付给张彩香的十两银子,一共要拿出五十两银子。
张财主身上所带的银钱根本不够,就连杨氏和张彩霞头上的首饰也被官差们毫不留情地扒了下来,一并交给了张彩香。
张彩香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古代的历法真是高效快捷,如果放在现代社会里,强制执行起来恐怕会遇到各种繁琐的门槛、审批程序以及无尽的拖延。相比之下,还是古代好啊,如此简单粗暴却卓有成效。”
张财主一家原本企图打玉佩的主意,但最终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张彩霞和张云轩心怀愤恨,在回家的途中不断用手指戳人,嘴里还不停地谩骂着,各种恶毒的诅咒都指向了张彩香。
然而,祸不单行的是,张彩霞后来竟然遭遇了秀才的退婚,这使得张家的人对张彩香越发恨之入骨。
散朝之后,张彩香与赵大壮被礼貌地请进了县令的家宅之中。
“草民携拙荆拜见太子殿下!”
两人一进入大厅,便毫不犹豫地跪地行礼。他们的目光恭顺而规矩,伪装出一副完全不认识太子的模样。
“免礼平身!”
寒莫言同样假装不识,语气平静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