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如此狐媚的样子,宋婧郗更是来气。
她不由自主的就把宋落落的脸安在了如玉身上,心中只觉得晦气。
毕竟是宋老将军从小收养在身边的姑娘,又得了将军府全部的宠爱,自然有些本事。
只见宋婧郗随手一扔,便把如玉退出去滚了一圈:“本小姐最讨厌女子露出如此矫揉造作的模样。”
“怎么,伺候本小姐,让你不满意了?很委屈?
如玉摔在地上,半点不敢露出不悦的表情,也顾不上被弄乱的衣服,胡乱擦了擦眼泪,收起了刚刚的表情,转而露出了讨好的模样。
然而鼻尖的红晕,倒使得她平添一股子顺从之感。
“小姐,奴婢不敢。”
“当日掳走那贱人后,奴婢给她灌了蝶毒,又刻意派人将她送入了京城最脏最烂的牙行。”
“奴婢本以为那贱人毁了脸,还没了记忆,在牙行定然会被卖到青楼,当最烂的妓子,一辈子给男人舔鞋。”
“也不知为何,这贱人竟是走了狗屎运,好巧不巧被淮安王妃瞧上了,成了制约世子的筹码。”
“那淮安王世子清名在外,本以为是个眼光高的,不承想连毁了脸的丑女都下得去口。”
宋婧郗听着如玉这么说,回忆着京中探子汇报的消息开口:“那贱人得了世子青睐,深居王府中好似缩头乌龟,难道本小姐当真没了办法?”
“本以为能趁着昨夜,丁一他们能争口气,直接杀了南寒溪,没想到只是堪堪弄得他重伤,还折损二十九人!”
如玉跪在地上,以最快的速度思索起来。
“小姐,既然那贱人如今有了身孕,世子身边只有宋落落一人,外人皆传他宠幸侍妾至无法无天的地步。”
“现在宋落落那贱人有了子嗣,南寒溪自然舍不得碰。”
“刚巧最近是南寒溪亲爹淮安王的生辰,不如咱们找个由头,给王府塞些美人进去。”
“一来,可以近距离探听消息。二来,无论王爷还是世子,但凡被美人拿下,宋落落届时滑胎,日后定然惨不忍睹!”
听着如玉的计策,宋婧郗觉得似乎还不错。
思来想去间,便开口:“本小姐再信你一次。”
“那贱人不是喜欢装清高,装善人么?”
“本小姐入将军府时,还惯喜欢假惺惺的关心本小姐。”
“本小姐便要看看,心爱的男子变心,唯一的精神支柱被拦腰斩断,你这贱人还如何自处!”
原来宋老将军宋焱与将军夫人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感情羡煞一堆旁人。
余安冉生来体质孱弱,是个柔柔的娇俏姑娘,又精通琴棋书画,理应不该与宋焱如此虎背熊腰,喊打喊杀的将军心生情愫。
或许缘分天定,二人机缘巧合之下,相遇,相识,相知,相爱,一切都水到渠成。
将军夫人余氏安冉也是个争气的,与宋老将军成婚之后,喜讯接踵而至,诞下三个公子。
常人诞下三子,自然是乐不可支,然而余安冉却觉得此生当儿女双全才是,定要凑个“好”字出来。
终于在怀第四胎的时候,有了宋落落。
将军府上下得了女宝,合该是阖家欢乐之日。
可难就难在,余安冉本就是大户人家娇生惯养长大的娇娇小姐,宋老将军当年身强体壮,她身娇体弱,在一夜缠绵后常常三日下不来床。
宋老将军当年也是爱她爱到了骨子里,不在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