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任栖梧上前一步,对着长公主拱了拱手说:“我们主子不能一直这样躺在这里,既然太医都无计可施,还请长公主允准,属下们带主子回去。”
长公主冷笑:“既然今日过府的所有人都要查,你们几个自然也不例外。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起了内讧,才会冒险在本宫府上生事,好借此嫁祸给本宫?”
任栖梧愣了愣。这长公主是疯了吧?怎么乱咬人了?
难道皇家人都这般疑神疑鬼?
她和云景澈可没法让长公主府的护卫筛查啊。一查,查出他们的真实身份,这事情就大条了。
不对,难道有人怀疑他们,才故意设局,其实是为了逼云景澈现身?
谁消息这般灵通?
任栖梧四下看了看。
突然想到这个园子四下被监视的感觉。
难道有人发现了端倪,才会冒险给周翊然下毒?
那,这事儿该怎么处理啊?
任栖梧焦急地看了一眼云景澈。
云景澈老神在在,一点儿也没有着急的意思。
反正,他其实一点儿都不怕暴露真实身份。对他来说。他是云疆毒王,可比是谁的暗卫,更方便行事。
还有,长公主居然选在鸿胪寺这么大的事儿后举办这个文会,恐怕也不是没有存了心试探护国公府的意思。
他还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呢。
任栖梧不知道他的想法,看了昏迷不醒的周翊然,更急了。
云景澈实在看不下去了,笑着捅捅她,安抚道:“行了,不用急,既来之则安之。船到桥头自然直。怕什么?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呢。”
还有,长公主居然选在鸿胪寺这么大的事儿后举办这个文会,恐怕也不是没有存了心试探护国公府的意思。
他还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呢。
任栖梧不知道他的想法,看了昏迷不醒的周翊然,更急了。
云景澈实在看不下去了,笑着捅捅她,安抚道:“行了,不用急,既来之则安之。船到桥头自然直。怕什么?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呢。”
任栖梧瞪了他一眼,也冷静下来。
是了,不管是谁在做局,既然已经入了这个局,那就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没一会儿,于临停回来了,笑道:“这长公主府,真是有意思。这公主不像公主,驸马不像驸马的,跟我想象的可真是差距太大了。”
任栖梧看着于临停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直皱眉,看了看长公主,又踢了他一脚,超级小声地问:“怎么回事?你可别惹事儿哈。”
于临停还没等说的,就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我说了,你可能都不信。”于临停好不容易止住笑,又凑近任栖梧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