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快起来,到母后身边来坐。”
太后招了招手。
孟云歌依言坐到了太后的身边。
太后轻轻握起孟云歌的手,满眼的心疼,“想不到,母后当年的一句话,竟让你历经凶险,还累得你娘被人下毒,死得蹊跷。”
她眼底涌动着凌厉之色,“这件事出自太傅府,孟询难辞其咎!”
孟云歌微微敛眉,没有接话。
事实上,在事情没有查明之前,不止孟询,所有孟府的人都有嫌疑。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迹可循吗?
“丫头,你放心吧,哀家自会叫人去查的。”
“母后,这件事先交给云歌吧,若需要您派人协助,云歌再来找您。”
孟云歌有自己的想法,这事若当真落到了太后的手里,恐怕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她来查,最后的主动权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孟询……
想到原主的这个父亲,孟云歌不禁皱了皱眉。
虽然这个父亲爱权势胜过爱女儿,可他毕竟是原主的爹啊。
孟云歌暗中轻叹了一声。
“丫头,这些事都交给你,你做得过来吗?”
太后皱皱眉,“方才你说,金钥匙不知所踪,这是怎么回事?”
那金钥匙远比别的事情都重要!
“母后,虽然是她买凶掳走了云歌,可金钥匙却不在她的手上,如今……”
孟云歌想了想,?终于说道:“如今怕只有一个人能知道金钥匙的下落了。”
“哦?什么人?”
太后问道。
“便是那披风的主人。”
孟云歌幽幽地说道。
太后微微惊讶,张了张嘴。
“那披风的主人是何许人也?现在何处?”
太后急切地问道,眼底划过警觉之色。
难道,此人是为金钥匙而来?
“云歌也不知道……”
孟云歌皱皱眉,一脸为难的神色。
“云歌只记得他当时受了很严重的伤,却不顾自身安危,出头吓走了流氓,把云歌救了下来。那披风,便是恩人所赠。”
“哦?”
太后敛起眉头,“你不曾问过那人的名字?”
孟云歌摇摇头,“因为情势危急,云歌只给了他一粒药,便追坏人去了,未曾问过恩人的名字。而且,这两日云歌也在京城暗中查探恩人的下落,却一无所获。”
太后眼眸微敛,淡然笑道:“云歌,他果真是受了重伤?”
孟云歌愣了愣,重重地点头,“母后是怀疑他是为金钥匙而来?这种可能,云歌也曾想过。”
太后淡淡一笑,瞧着孟云歌,甚是满意。
这丫头果然冰雪聪明,一点就透。
“但是云歌觉得,那人不是为金钥匙而来,他的确受着伤,而且伤势很重。”
“嗯。”
太后打消了疑虑,点头道:“既然他不是为金钥匙而来,便是云歌的恩人。是云歌的恩人,也是我皇家的恩人,你若是记得那人的长相,把他画下来,哀家让皇帝发布悬赏令,寻找这人。”
太后说到这里,疑惑地问:“不过,你为何说他知道金钥匙的下落呢?”
“云歌曾去破庙找过,那金钥匙不翼而飞,只有一段红绳,躺在那人当时藏身的地方,所以云歌以为,他恐怕为解燃眉之急拿了金钥匙换钱去了。”
孟云歌说道。
太后瞬时惊愕,“那金钥匙可是龙脉之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