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壳一抽之下,这货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金属的小酒瓶。
这玩意还是几天前的战斗中,胡彪一份比较满意的战利品缴获。
摇晃着里面大概有着半斤分量,60度的闷倒驴烈酒问了一句:“那啥!要一起喝点么?”
毕竟在胡彪记忆中,对于毛子们来说没有什么烦恼是一顿大酒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是一顿不够、需要两顿才行。
娜塔莎在胡彪的提议之下,嘴里也没有说行不行。
却是直接接过了胡彪手里的酒瓶,扭开了盖子之后,昂起了天鹅一般修长而优雅的脖子,往嘴里焖了一大口。
结果在少顷之后,这个估计还是第一次喝华国白酒的毛妹子,当场就被呛得剧烈咳嗽了起来。
以至于整个人胸口都是剧烈起伏了起来,证明了从小营养上指定是不错。
最终,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这娘们嘴里痛快地吆喝出了一句:“这酒真不错,真的很够劲。”
说罢之后,又将手里的酒瓶子递送过来,示意着胡彪也一起喝。
本能中接过了酒瓶,皱着眉头往嘴里抿了一口这种酒精一般的玩意得后,胡彪才是忽然反应过来:
卧槽!这也算是间接接吻了吧。
这还是哥们我,最近这几个月的初吻了……
随后的时间里,一男一女两人都是没有说话,而是在沉默中将这么一瓶烈酒,一滴不剩的全部喝下了肚子。
总的来说,胡彪喝得很少,其中的绝大半都是进了娜塔莎这个娘们的肚子。
因此到了这么一个时候,这娘们多少是有些上头,有点醉眼朦胧了起来。
在这样的一个状态之下,娜塔莎用着漂亮的蓝眼珠子看了胡彪很长的时间,就在胡彪很重有些发毛的时候。
嘴里很是郑重的,对着胡彪来了那么一句:“谢谢~”
好在胡彪一脸懵逼,不知道说点什么的时候,娜塔莎从胡彪的口袋里掏出了烟丝,熟练地卷了一个喇叭筒后。
用着毛子家很有特色的那种子弹壳打火机,给自己点燃、抽了一口后。
嘴里喃喃地说了起来:“我妈妈的出身很不好,是白俄一个子爵家的小女儿,但是为了爱情,我爸爸还是娶了她。
之后,虽然爸爸的前途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但我们一家六口还是过得很好,很幸福;从小到大,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公主,受到了家里人的宠爱。
可惜这样美好的一切,都在去年7月份的时候,所有的幸福都是荡然无存。
爸爸在去年7月份在基辅战死了,妈妈接到了消息之后伤心过度,重病了一场后就离开了我们。
为了给他们报仇,三个哥哥先后加入了部队。
结果大哥去年11月份,战死在了罗斯托夫,二哥在今年1月份,战死在了维亚济马,而到了6月份的时候,三哥也在克里木失踪了。
这样一来,我们全家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可以说我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干掉更多邪恶的德棍,为家里人报仇;可是我在唱歌、跳舞上非常拿手,但是在战斗上根本没有任何的天赋。
不怕你笑话,就算到了现在在开枪的时候,我依然都不敢睁开眼睛。
所以我要谢谢你,谢谢你帮我杀死了那么多的德棍。”
在以上的这么一个说法下,胡彪算是深刻地认识到了毛子这么一个民族,在这么一场战争中到底付出了什么。
最终,在胡彪的猝不及防之下,娜塔莎飞快地在胡彪嘴巴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是飞快地跑掉了。
唯有在空气中,留下了一句:
“谢谢了,但是休想我和你去参观那什么见鬼的四号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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