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芸芸放下心来,她笑起来的时候五官舒展,整个人都在发着光。那是心中毫无杂质,永远怀着一颗单纯的心的人才会拥有的笑容。
至少,苏青自己就不曾拥有过。
“你也早些休息。”
第二天。
苏青搀扶着阮予安去外面晒太阳。
忽然,任宪跑过来将阮予安推倒在地上。
“任宪,你反了是吧?”苏青目光中的寒气逼人,手指夹着的银针飞向他。
任宪感觉身体一股尖锐的疼痛,“师傅,是他的错!”
“师兄,算了吧。”来迟的梁芸芸劝道。
“怎么回事?”
阮予安一对尖利的眼光在任宪的身上霍霍地打圈,直觉告诉他,不会是一件什么好事。
任宪额头冒冷汗,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师师傅,你先解开我身上的穴道。”
苏青睨了他一眼,没有动作,“芸芸,你来说。”
“好是这样的,昨日我在房里睡觉,半夜时,一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拼命大叫,才得以解救。那个人可能是怕被发现,所以就逃走了。”
“我那时还惊魂未定,师兄听到动静,来房间安慰我。他他说,在月华殿居住的人只有我们四个,所以极极有可能是师弟。”
苏青冷笑了一声,她那并不高的笑声里,藏着一份令人捉摸不透的诡谲。
梁芸芸被苏青这声笑弄得摸不着头脑,“师傅,你笑什么?”
“芸芸,你怎么看?”
“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