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患得患失地去喜欢另一个人,比起承受那个人给了我一切又把它们都带走,我更习惯于自己一个人去适应生命中的各种苦难,不能克服的软肋就隐藏起来。”
“笙笙,以后,我可能会是一个不婚族。”
苏青安静认真的听完任森森所述的话。
她能说出这番话,说明是开始学着去放下徐淮若了。
未表露过任何爱意的暗恋,被任森森从此嚼碎咽在了肚子里。
聊着聊着,任森森睡了过去,苏青为她盖好被子。
两个人在冷风中站了快半个小时。
祝辰言忍不住开口埋怨:“我就说吧,焦月苼怎么可能会放我们进去呢?真不是我说她,这么怕被黑做什么明星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要是真没什么黑料,不是清者自清吗!”
徐淮若拿出烟盒,叼了一根烟在自己的唇间,随后又去摸打火机点燃。
可能夜晚的风太冷,他声音此时多了一丝沙哑的雌性,像是在警告:“娱乐圈的黑料哪能洗白。祝辰言,我以后不希望再听到你说这些话。”
“行行行。阿若,你赶紧给她打个电话,不然我们可能会冻死在这里。我倒还好,你才穿了一件单薄的加绒卫衣。”
徐淮若神情凉淡的点了一下头,给苏青拨了个电话过去。
“喂,淮若,有什么事吗?”
好听的女声传入他的耳里。
“在哪?”
“有事?”
“在哪?”徐淮若冷冰冰的重复着,“我查了你的行程,今天晚上没有工作,你那栋楼的灯也没亮。所以,这么晚不在家,你去哪了?”
“嗯,我在外面,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徐淮若唇角勾着一个冷的瘆人的弧度,“焦月苼,不要让我喊人去查。”
苏青知道他真的可以做出来,没有再隐瞒:“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