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怀枫心口燥热的像是烧了一团木炭,彷佛有人在抓着他的心脏似的。
“沈如玥,你知道的,我爱了你很多年。七年来,我怕爱你太明显把你吓跑,却又怕你看不见我的好。这么多年,我等得就是这一刻。”
在其他人眼里,时怀枫就是那种气质特别清冷的人,好似这世间纷乱无一事能扰得了他的心,没有过分热络地样子,没有讨好世间的谄笑。
好似他眼中只有脚下的路,眸子里从不掺杂多余的情绪。
别人讲他称为面瘫,高冷。
只有苏青知道,时怀枫这不是面瘫,更不是高冷。
他只不过是想将此生所有的柔情都留给了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与旁人只是淡淡如水的交情,却也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关注着身旁陌路的老人。
“沈如玥,我爱你有三分。我所说的三分,不是‘三分流水七分尘’的三分,而是‘天下月色只有三分’的三分。”
“我的梦想,你知道的。
二十五岁的时怀枫可以和二十二岁的沈如玥在一起
二十八岁的时怀枫可以和二十五岁沈如玥结婚
三十岁的时怀枫可以和二十七岁的沈如玥有一个小生命的诞生
三十二岁的时怀枫和二十九岁的沈如玥可以清晰的听到孩子叫他们爸爸妈妈
走过七年之痒
四十岁激情褪去,他们仍然相爱
五十岁,他们的孩子有自己的爱情
六十岁,他们一起旅行
七十岁,他们的子孙绕膝
七十六岁,是他们的金婚,那年的他们,比初次在一起时,更相爱
八十岁,他们不再畏惧死亡,因为他们彼此依然。”
苏青听到这儿,噗哧一声笑了,就像石子投进池水里,脸上漾着欢乐的波纹。
甚至就连眼角眉梢都透着春风得意,流露出掩饰不住喜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