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司和风离在外面做着笔录,刚才报警的人是这个人楼下的住户。据他说,大概是在三天前楼上渗过血水下来,刚好就滴在他女儿的布娃娃上。
他女儿就跟他说楼上渗水下来,他就上楼想提醒一下楼上的住户,让楼上的人注意点。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他还以为是人出去了,就先回去。
等晚上的时候楼上又渗水下来,他上去敲门又是没有人回应,让房东给楼上的住户打电话也是没人接。
他就只能拿一个面盆接着渗下来的水,那水滴滴答答的漏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盆里的水都快满了。有一股子血腥味还是红色的。他老婆就害怕起来,说楼上的那个人不会是个杀人犯吧,楼上这几天总说他那个房间有一股腐臭味。不会是杀了人跑了路,把尸体放在屋子里。
他叫他老婆不要害怕,刚好这几天楼上的住户总说那个房间有味道,几个人一商量,拿起斧子,刀子就浩浩荡荡奔那间屋子里去了。
房间门没有锁,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腐臭味和霉味。再进去一看,那屋子哟脏的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踢掉地上的垃圾还有蟑螂跑出来。
再进去一点可以看到一张床,床上躺着个人,身边老鼠和苍蝇那是围满了,身体已经开始烂掉了。那臭味就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因为那个人是背对着我们,我们也看不出他是谁,就报警了。
据那个住户的邻居说,这个住户平时都是独来独往的,不怎么喜欢出门,也没看见他带朋友回来。
就他一个人住在那里,也不做饭,都是点外卖回来吃。
那位住户就是很邋遢的一个人,偶尔出门也只是穿着一双拖鞋,头发留的长也不梳就乱蓬蓬的顶在头上,看起来已经油光发亮的应该大半年都没有洗过,身上还有一股子的味。
大家有时候也会在背后议论一下他,都不喜欢和他打交道。
“啊,老鼠。”屋子里,一只老鼠从童辉的脚边走过,吓了他一大跳。
其他警员看到他这样子都是想笑又不敢笑,没想到堂堂的刑警队大队长还会被一只小老鼠给吓到。
“都别笑了,再笑抽你们。”童辉理了理警帽,故作淡定的说道。
这会真是丢脸丢大发了,回去还指不定会被他们怎么嘲笑呢?
“许法医说了不排除毒杀,你们把那个吃剩的饭带回去一点。”童辉咳嗽了两声,又恢复了一脸严肃的样子。
“是,队长。”几位警员把剩下的饭菜装到了取证袋里。
取证完毕,大家带着尸体回到了警局把死者生前的照片散出去希望可以找到他的父母。
因为这次的死者和周围的邻居并不熟也没有朋友,找不到他的工作单位和父母,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这种情况根本查不下去,只能等确定了尸体的身份,再进行下一步。
法医室里,许磊对死者进行解剖,死者的内脏烂的用肉眼分不清谁是谁,都已经混成一团。取出一点进行毒理测试,没有任何的反应。又对带回来的食物进行检测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不是被毒死的?那就是自然死亡?手指和脚趾在死者的家里并没有发现,被老鼠吃了?
对伤口的断裂处进行检测,也确实发现了啮齿类动物的咬痕。这不是破案了吗,自然死亡,然后被老鼠咬掉了手指和脚趾。
“是自然死亡。”许磊把尸检报告投放在大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