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香哭的时候，还特意从手指缝里面偷偷瞄了小鱼一眼。

小鱼被她嚎得很烦，便道：“你自己先在这里嚎吧，我明天再拿协议书过来，你们要签的话，那什么都好说，你们要是不签，那我就再也不管你们了。”

小鱼起身就走，顾景山也赶紧跟着。

……

“小鱼，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才养了你两年的？”顾景山问。

小鱼冷哼一声：“高人告诉我的。”

“哦？哪里的高人？”顾景山问。

“秘密。”小鱼笑道。

像玄冰这种人，人间十分罕见，小鱼不能把他的秘密告诉顾景山，否则会连累玄冰的。

玄冰确实有特殊能力，这是小鱼昨天晚上亲眼目睹的。

他能神不知鬼不知地将王晴从家里带出来，还能迷惑王晴的心智，让王晴成为一个神经病，往精神病院里面冲。

小鱼看得可过瘾了，王晴嘛，就是一个神经病，多管闲事，还老是针对小鱼和顾景山，就该让她去精神病院呆一呆，这样她才能找到自己的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