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善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他看到了特斯卡特利波卡如何欺骗维齐洛波奇特利，如何利用他的善良和信任，一步步将他引入深渊。这特斯卡特利波卡，还真是个老阴比啊！把人家好好的一个神明，折磨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简直丧心病狂！

“啧啧啧，这画面太美，我都不忍心看了。”吴善一边摇头，一边发出“滋滋”的咂嘴声，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彩绝伦的悲剧。

“你看到了什么？”维齐洛波奇特利的声音依然威严，但语气中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吴善转过身，看着那尊高大的金色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像是在看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虫。

“我看到了一个可怜虫，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不自知。”吴善故意用一种轻佻的语气说道，想激怒维齐洛波奇特利，让他认清现实。

“住口！你懂什么？！”维齐洛波奇特利怒吼道，整个精神世界都为之震颤，仿佛在抗议吴善的亵渎。

“我不懂？我看你才是什么都不懂！”吴善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眼神中充满了嘲讽，“你以为特斯卡特利波卡真的把你当兄弟？他只不过是想利用你而已！你看看你，被他折磨成什么样了？还一口一个‘我的兄弟’，我呸！”吴善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在咆哮。

“你……”维齐洛波奇特利被吴善这番话怼得哑口无言，金色的面具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他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吴善趁热打铁，继续说道：“你口口声声说爱着人类，想要守护他们，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拿什么去守护他们？就凭你这副疯疯癫癫的样子吗？”

“够了！”维齐洛波奇特利怒吼一声，金色的王座瞬间崩塌，化作无数碎片，消散在虚空中。

吴善没有理会他的愤怒，而是自顾自地说道：“你以为你很了解人类吗？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好？你错了！你太自以为是了！你根本不懂人类，你也不懂爱！”

“住口！你给我住口！”维齐洛波奇特利的怒火彻底被点燃，整个精神世界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吴善知道，自己不能再刺激他了，否则很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冷静点，维齐洛波奇特利。”吴善的声音突然变得平静下来，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能够安抚人心，“我知道你很痛苦，我也知道你很想保护人类，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现在的样子，只会给人类带来灾难，而不是希望。”

维齐洛波奇特利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他看着吴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

“我……我该怎么办？”他低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无助。

“很简单，放下仇恨，正视自己的内心。”吴善走到他面前，伸出手，轻轻地摘下了他的金色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饱经沧桑的脸，曾经的英俊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疲惫和痛苦。

“你……”维齐洛波奇特利看着吴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我知道你还有理智，我知道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吴善的声音仿佛一缕春风，吹散了他心中的阴霾，“现在，告诉我，你愿意为了人类，为了你自己，重新站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