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把事情闹到长辈那边去,安巧栖还是怕的。婆婆最疼惜的永远都是儿子,并不会像自己母亲那样,无条件的包容自己。
若是此事闹大,影响到清洵,那她在婆家的地位,或许就会落下好些…
想到那样的后果,她心里,自然也是慌的。
但到底是骄纵着长大的姑娘,服软这件事,在她这里,几乎不存在。想想对方的言行,安巧栖又觉得,长乐公主是没胆子告状的。
“不过不是就事论事,并无指责公主的意思,相信,婆婆听闻此事之后,不会怪我。”
说完,她还把目光转到了苏临曦身上,“倒是太子妃…不知公主在向皇后娘娘汇报的时候,可敢具实告知,太子妃和她旁边这位的关系?”
关系?
江幼鸢心想,这有什么不敢的?皇兄偷偷摸摸开了间酒肆的事,父皇母后又不是不知道。一直没人说,不过是因为不想打扰皇兄的爱好。
她一点儿都不害怕把实情告知父皇母后。只是…这件事如果被她闹得太大,皇兄的身份应该就藏不住了吧?
所以,在听见安巧栖讽刺的那一瞬,江幼鸢还是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自家兄长,想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可她这一求助,顿时就被对方定义为了害怕。
安巧栖几乎已经认定,这位是没有胆子跟皇后告状的。
所以她接下来的一番言辞,也更大胆了一些。
话说到后面,她似乎已经没打算藏着自己的意思。部分话语,甚至没加思索,便直接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