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理由?这种事情还需要找理由?”刑部侍郎轻哼,“人是你家的,就该你家管。无论如何,你这个当家做主的,都责无旁贷。”
他说完,也立马有人附和,“没错,要是公务繁忙都能成为疏于管教的理由,那先古圣人的话,岂不是成摆设了?还是说,何大人觉得,人应该别人来帮你家管?”
“你们”
往后,又是一番辩驳。
眼见说得差不多了,齐安王便站出来道,“此事何家确实有一定责任,但不管怎么说,也不能怪在何尚书头上。况且,人都已经没了,就让事情过去吧。”
“何尚书确实不便把心思放在儿媳身上,不过”江暻泞笑笑,转眸看向朝臣后排的何清洵,“小何大人在此事中,还是应当承担一定责任的吧?”
“殿下!臣完全不知此事,请殿下明鉴!”何清洵连忙出列。
“整日与你相伴,宴席上就坐在你边上的夫人有什么不对劲,你当真一点都不知道?”江暻泞语气微凉,“就算什么都不知,那她出声当场呢?你不也没说话?”
“臣是因为”
何清洵想要辩解,但话刚起了头,便被江暻泞抬手压了下来,“此事何家有脱不开的责任,但归咎到你们这些相干者的身上,责任也不算大。”
稍一顿,他便做了决定,“多的本宫也不指责,就罚你回去思过一月吧。”
“臣”面对江暻泞冠冕堂皇的话,何清洵心中自是不满。
但太子代理朝政,这思过一月的惩罚又在情理之中,他不得不受着,“臣谢殿下恩典”
“那此事就这么定了。”话落,江暻泞便直接换了话题,“上回说起的洪涝灾害,除了应急之法,诸位大人可还有长远之计?”
“殿下,臣认为”
江暻泞看似只是无意,但他挑出来的事情,却是之前就颇具争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