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您…”后追上来的两人见苏临曦沉默立于原地一言不发,皆是当场跪下请罪,“婢子办事不力,情太子妃责罚。”
“无妨,都起来吧。他一心只想跑,毫不恋战,我们也没办法拦着。”苏临曦重新将九节鞭缠回到腰上,转眸看向箭支上的字条。
还是跟昨日一样丑的四个字——当心城北。
“奇怪,怎么又是这句话?”苏临曦微蹙眉头,“这人几个意思…?”
没能拦下南安,苏临曦一行只得回府。
不过片刻,箭支和字条,便被摆在了江暻泞的书桌上,“阿暻,昨日送消息之人就是南安。今日他又来了,我与他打了个照面,可惜没能将人拦下。”
“你跟他交手了?”江暻泞放下文书,大步绕过书桌,行至苏临曦面前,“有受伤吗?快让我看看!”
“没有。”苏临曦握住他的手,止住他的动作,“南安根本就没有与我们纠缠的心思,我们刚把他堵住说了两句,他就找了机会跑了。”
“就连…”思及那奇怪之处,苏临曦不由蹙了蹙眉,“就连他抽刀与我动手的时候,也是用的刀背。”
“刀背?”江暻泞闻言,怔了怔。
见他似乎没明白,苏临曦又详细把那招跟他解释了一遍,“虽然只是鞭子,但是…”
“等等。”江暻泞打断她的话,“你刚刚,说他用的是刀?”
苏临曦点头。
“可他平日,不都是抱着剑吗?”在他的印象中,南安一直是个习惯用剑的剑的人。
而且,还是个时时刻刻都爱把剑抱在怀里,爱护不已的人。
怎么忽然改用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