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敌五,他自认不是对手。
两败俱伤的逃走方式没有必要,他干脆停留下来。
“当然有事。”苏临曦把江暻泞往后推了推,上前一步,“你讨厌齐安王,所以给我们通风报信,打压齐安王,确实说得通。但是,那一对发带是什么意思?”
“什么发带?”南安有一瞬心虚。
“当然是前几月,在京郊谢家庄园,被你送到的门口的一对发带。”苏临曦快语点名自己所指,哂笑,“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借刀杀人是要给刀备礼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南安不愿承认。
“敢做不敢当?”苏临曦冲他别在腰后的短刀扬扬下巴,“京中高手不少,但擅长短刀的,却不算多,你是一个。”
“关于那日死在密林中的两个王府暗卫,我们的忍也查看过尸体。两人死时面色惊惧,一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物的样子。我想,是因为你吧?”
“暗卫都是王府中训练出来的佼佼者,能让他们吃惊的人或事物,并不多。那时我便觉得有些奇怪,只是没有更多的线索,便只能将之理解为惊诧于对手的功夫。”
“但自从前几日发现你这个跟齐安王做对的人,短刀也使得非常不错之后,我就猜,那日他们是瞧见了自己本不该在那儿的同僚,才那般惊讶。”
“说说看吧。”苏临曦嘴角微翘,“你到底是谁?与我有什么渊源?为什么要大半夜地摸到谢家庄园门口,送一对发带?”
南安不吭声,陷入了一阵沉默。
对方的分析字字在理,但是,他还想再挣扎一下。
“还是不愿意承认?”苏临曦挑眉,“既如此,那咱们就再来说说头一次相遇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