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说？”韩灵疑惑。

“华夏国现在乱成了那个样子，不都是因为这玩意儿闹的吗？”程雄又叹道。

韩灵似有意会，但又有些想不明白；她迟疑地说道：“难道，华夏国的万鬼夜行，是因为灵台鉴？”

“一半一半，也不能说全是。”程雄皱眉，“闹出了万鬼夜行，地府也有责任。”

这时，张瞎子幽幽插话进来，跟程雄说道：“都万鬼夜行了，你不打算回国内捉鬼？”

“国内不是有杨老怪在忙活吗。他要是不亲自请我，我才不回去！”程雄撅着嘴吧，撑开络腮胡子，一副撒娇的模样。

“再说，你看看国内的这些后生，像韩姑娘，还有那杨小友，那是人人如龙！哪里还用得着咱这样的老家伙出手？”

“万鬼夜行，这是多好的一个历练机会，正好验验这帮年轻娃娃们，看看是谁能撑起他们这一代的天！”

他说到后面，还有些激动起来了，倒也真想看看一群后起之秀的表现！

他这次让李察独立去办华商失踪这件案子，可不就是为了要把这小子培养起来！

眼看杨老怪已经培养出了韩灵这么一个心思缜密又身手利落的后生，再加上那妖孽一般的杨歌，也算是他培养了一半！

老程一心想着，再什么整也要培养出一个像样的人来，反正不能在杨老怪面前丢脸了！

听到程雄和张瞎子这两人又要开怼起来，韩灵实在是不知道该不该劝。

她只不过是想知道灵台鉴是个什么玩意儿，可到最后也没听到答案，反而还让两位前辈吵起来了！

她实在是又无奈又惭愧呀……